特意学过,听懂还是没问题的。
有时候他也会感慨。上辈子经常觉得时间不够,能够用来全心全意学习的时间就更少了。
哪知道这辈子一步到位,根本不存在时间不够,只要他想,完全可以挨个平推,一点点的学。
李朝切换到母语,表达瞬间流畅起来。他也只能简单的听懂汉语,因此张海桐简短的表达反而让李朝听得没那么吃力。
“他怎么这样?”张海桐抱着碗,眼神再次落回小哥身上。
李朝用朝鲜语回答:“我们将你们带回来之后,你们昏迷了很久。你们都受伤了,但是他醒的比你早。”
“他醒过来后就一直缩在角落里发呆,而且在发抖。”
“我以为是太冷了,所以把自己的外套给他用,但他还是抖。”
“所以我又把碳盆弄大了一点。又过了一个晚上,第二天再看他似乎就变得正常了,不过有点呆,感觉像是没长心的人。”
李朝描述的非常准确,现在的小哥看起来确实没什么灵魂。张海桐听完,为了表示友好,现学现卖用朝鲜语对李朝说了句谢谢。
他将碗还回去,朝鲜人又奉上一碗汤药。张海桐三两口喝光,一股苦味从喉头到口腔,涩的舌头打结。
这让他想起来自己加了糖的小丸子。可惜都没有了,不幸中的万幸是刀没丢,他们俩还没死。
李朝又出去了,不清楚他在忙什么。
小哥似乎看出张海桐探究和仓惶,破天荒开口说:“他在砌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