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阿春将半个巴掌大的盒子放在茶几上,又安静的退出去。
张海娇将盒子打开,给他看过里面的黄金。男人见她没放手,便知道这个掌柜还有话要问。
来的时候他就打听过,南楼的虽然有掌柜,但真正的老板是董小姐。楼里的人只叫她老板。因而这位掌柜的意思,恐怕就是董小姐的意思。
“你清不清楚南疆的事?把你知道的讲给我听。”
何剪西还沉浸在骨头这件事里,一边胆寒这群姓张的所面临的事,一边又感慨这个世界的神奇之处。所谓大千世界,无奇不有。莫过如此。
男人喝光了一壶水,将自己知道的所有事抖落干净。那之后张海娇让阿冬将人送出南楼。站在二楼窗边望着男人远去的背影,逐渐消失在人群中。她说:“看来盐叔他们确实在南疆,很快,厦门也会收到调令。”
张海娇的声音还带着一些童音,语调却沉稳的不像话。这声音伴随着一丝凉意,从厦门阳光灿烂的大街上飘过。
何剪西动了动鼻子,他灵敏的闻到了冬天的味道。那是一种冰块一样的凉意,不香也不甜,只有冷。
“掌柜,今年冬天来的有点早。”
张海娇将另一扇窗户也推开,露出那扇窗户外面低垂的绿叶。“不早了,他们已经离开快三个月了。”
张海桐来霹雳州时,正是最热的时候。三个月过去,秋天也要结束了。这么说,冬天是要来了。
何剪西心里记着张海娇给那个人的黄金,想着怎么回去做这笔账,所以没再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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