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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打斗间,张海楼还能抽空吐刀片继续杀其他人。
这种差距根本容不得人生出胜利的渴望,除非一命换一命。
雾琅花渣眼神狠厉,反手握刀打算以伤换伤。就在这时,张海楼矮身躲过此招。衣摆和发尾在空中划出凌厉的弧度,刹那间,雾琅花渣便看见这人回身一脚,将自己踢下了圣泉。
雾琅花渣早已力竭,水流将他冲向瀑布,那下面是一个深潭。摔不死人。如果要出去,顺着直道往上走,就能回到进入洞口的通道,离开这里。
他的弟兄们早在打斗中失散,也许逃出去了,也许死了。
雾琅花渣拼尽全力回头去看站在岸边的张海楼。他只是挥挥手,脸上露出一个妩媚的笑容——他扮成新娘子的时候就那样笑。而后转头挥刀,他似乎不是力量派,因此身手十分灵活讨巧。
原来是这样吗。雾琅花渣双眼圆睁,水流和水珠模糊了视线。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人眼前发黑,紧接着扑通一声坠入深潭。潜意识记得肌肉反应已经拖着身体向岸边游去,他破水而出,爬上石岸跌跌撞撞往外跑。
张海楼不清楚自己杀了多少人,感觉在南安号打群架都没这么累过。那个时候爬上爬下游来游去打生打死,都没有现在这么累。
当最后一个人倒在圣泉之中时,水冲散了那点血红。
几十具尸体七零八落躺在地上,贺阿忙断头之下的鲜血蜿蜒而下。火红的火焰之中,一切都仿佛阿鼻地狱。
张海桐看见阿雅手里掉出来一根中指长的针。可能是之前准备迷惑他然后扎人脖子的东西,也可能只是来不及用的暗器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