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的可爱。
这倒不是说我真的多单纯,真单纯的人不会年纪轻轻放着轻松就能混吃等死的日子不过,天天想着去刨人家的坟。每天都在祖国母亲的法律边界上大鹏展翅,嚣张至极。
所谓傻的可爱,是因为我从来没接触过这一行,愣头青似的硬要进来一趟。那些道上混惯了的,自然觉得我纯傻逼。
好在闷油瓶这家伙虽然看着年轻,但对我和胖子总有种莫名其妙的纵容,他还是耐心的回答我:“千奇百怪,有的人也会怕蟑螂。”
说到蟑螂,闷油瓶眼神里也有一点隐晦的嫌弃。
这可太有意思了。按理说他这样的人不应该怕苦怕累还怕脏,不然不能在道上混出那么大的名声。但是这份嫌弃是真的。
那个时候我们刚回雨村没多久,张海桐跑完业务开过村里一趟,是给族长述职,大概说一下南疆的事。闷油瓶曾经有一段时间经常呆在那里,这一段事迹我在张海客提供的档案里见过。此处暂不赘述。
于是我顺理成章问:“那你怕什么?”
然后依次问了张海客和张海桐。
对于闷油瓶,我纯粹是恶趣味。就像曾经想过给他喂西班牙大苍蝇一样,包括那些十分没品的恶劣想法,其实都是一种恶趣味。面对一个看起来不染尘埃、与人世间格格不入又好像非常融入的人,正常人都会有一些极端的想法。
对于张海客,完全就是一点小小的报复心。我想好了,如果闷油瓶真告诉我,哪怕我自己也恶心那样东西,也要先恶心了他。
至于张海桐,我想的就稍微复杂一些。虽然他和闷油瓶一样百无禁忌,但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