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人雇佣,肯定不会提前收工。”言下之意,就是这人肯定还在队伍里,只不过需要区分。
张海桐脚下不停,边走边说:“不重要了,该做的事还得做。跟人没太大关系。”
张千军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他想问还要不要找张海楼,但看张海桐的脸色,又问不出口。现在他们连人在哪里都不知道,还能去哪里找?
只能继续往前。
这群人骑马走的并不快,而且队伍长。两个人的脚程完全赶得上。
两人刚下树走了一段距离,不远处的山中密林里立刻传来一阵孤寂的鸟叫。仿佛是两只未曾入睡的鸟儿交流感情,紧接着隐匿在林子里,一点也听不见了。
张千军立刻去看张海桐,后者看不出什么情绪,只是握着刀的手更加紧了。
……
张海楼坐在树上,拧干了衣服里的水。他身上被畸形怪物扔出去时造成的摔伤还在隐隐作痛,背上的情况他现在也看不见。但那种刺痛黏腻的感觉已经是家常便饭,估计皮肉挫伤了。
他眼角余光随意扫过两边的密林,心里几乎已经在想张海桐在林子里潜行的样子了。
一个人面对一件事和一群人面对一件事的感官完全不一样,而一群人面对一件事和与自己信任的人面对一件事也完全不一样。
在张海桐的暗号在山间响起时,张海楼的心瞬间松了一些。而后一阵狂喜冲上天灵盖,以至于他坐在树上发愣。
距离飞坤爸鲁庙那件事已经过去了将近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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