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结果,结果已经不用说了。
张海桐窝在队伍里,听苗人首领说他们快到百乐京时,第一想法是原来这么快就到了。
也就是说,张海楼停留在长沙城的两个月内。张海桐从长沙城外的铁路辗转跨越三个省份,到了浙江杭州。然后在徐府养了一阵子伤,之后跑去找联络点。
这就花掉两个月。
之后的时间,都在去百乐京的路上。
等以后空了,他都能出一部《张海桐游记》了。简称环游中国,不要太有说服力。还能出一本《民俗故事》,讲讲各种灵异事件。
也不知道卖不卖座。如果大卖,上辈子的自己不得高兴坏了。直接在家躺平。从此告别拥挤的人类社会。
或许张海桐自己都没意识到,他适应现在的生活,可能也是因为这种生活游离在人类社会边缘。
作为一个边缘人,会有危险的自由。这种喧嚣之中静谧,安稳之中隐秘的危险,会让人上瘾,会让人着迷。
当一朵蒲公英四处飘荡时,一点点令人着迷的东西都能让它为之病态疯狂。
即便这是一种自我毁灭。
蒲公英的去向不需要提前知晓,只有风明白。
当苗人首领说这些话时,张海桐只是点点头。
你看,路人总爱问另一个过路人:“你确定吗?”
其实路人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