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你怎么来了?”我问。
“我怎么不能来?”他反问。
你肯定以为我俩这种语气像点炮仗,随时要炸。或者两个阴气森森的大反派在大荧幕里进行某种不可靠人的秘密。
但其实这只是寻常问候。
这个时候的张海桐,肯定已经开始第二副面孔了。他肯定在心里表演变脸,就像带上易容之后发神经一样。
他往后退了两步,和我平视。他的眼神看了看屋子里的人,闷油瓶已经走过来。
“族长。”张海桐喊了一声,闷油瓶点点头。
我又从他脸上看出那种诡异的“慈祥”了。
讲真的我实在不明白这家伙到底对闷油瓶是个什么感情。你说是兄弟吧,他又有点慈父的感觉。你说是父爱如山吧,人家又恭恭敬敬叫族长。
当然这种腹诽我绝不会说出去的,不然张海客又该大叫我对族长不敬了。
胖子挥着锅铲出来,嚷嚷着问:“不是说歇业吗?一大早谁来啊?”
张海桐放下登山包,从里面拿出一叠卡。他先给了闷油瓶一张,又给了我一张,然后给了胖子一张。
“走的仓促,没带东西。新年礼物,不要嫌弃。”张海桐蹲在地上,仰着头看我们。
我和胖子立刻蹲下去了,闷油瓶被我拽下来。我们四个蹲着,两个张家人什么想法我不清楚。但我和胖子肯定非常高兴。
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