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张启山的人带回长沙城后,张海楼在床上躺了十天半个月。
伤筋动骨一百天,他却躺不下去了,在张启山安排的酒店里烦躁的回忆着当时的场景。
白玉或许以为她妹妹也遭受了和她一样的暴行,但事实上,白珠算难得的善终。
这样说或许会被诟病,但张海楼对自己和白珠,或者说他们这类人过的什么日子分外清楚。
在这个世道,一个在南洋四处执行任务杀人如麻的女人,能够一颗子弹得以终了已经很体面了。
按照何剪西的说法,斯蒂文那种人形畜生不会放过凌虐她的机会。
张海楼想明白这件事后,瞬间觉得可笑。
怎么说呢,这女人怎么不算以己度人。
可惜的是,他和桐叔可是难得的好人。好人不屑于做那种腌臜事。
想起张海桐,张海楼只觉得胸腔又开始钝痛。
他起来在房间里走了两圈,窗户外面还是湘江景色。现在不是晚上,看起来既冷清又萧瑟,看着还有点让人反胃。
医生说他有点着凉,这点小症状在两根骨头面前显得微不足道。
张海楼穿好衣服,准备开门下去走走。其实他也不清楚自己要去哪里,偌大的长沙于他而言全然是陌生的。
刚走到大厅,两个守着的守卫便伸手阻拦,询问:“您是要去哪里?”
“我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