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海楼险些被白玉一巴掌把脖子拍断,射出去的刀片就这么偏离方向,打碎了一只玻璃罐子。烈酒顺着窟窿潺潺而出,流的满地都是。
罐子里泡的发白的半具尸体就这么直观地随着水位一点点下降,一只泡烂的手流出来,搭在断口边缘。
那只手的手指很长,和桐叔一样。
这姑娘也不知道吃什么长的,简直力大如牛。相貌是极好的,身段也很好,但出手狠辣的仿佛从小就杀人。
他吐了口血,一只刀片被一起吐了出来,在地上发出一点微弱的碰撞声。
张海楼那样想着,也就直接问了出来。“你到底吃什么长的?”
“吃你们这种人。”白玉的手上也沾染了那些液体,她习以为常凑到嘴边舔了舔,展现出一种格外妖异的恐怖。
张海楼原本因为高强度战斗而紧张滚烫的胸膛瞬间凉了一瞬,而后脸上出现奇怪的表情。
那是一种很更为怪异的笑容,仿佛一只蛇成了精,连笑都分外诡谲。诡谲之中透露出极端的妖艳,仿佛少数民族神话中似神似妖的传说。
他先前还感慨这个女人不是少数民族高手,而是少数民族神仙。
那么这一刻,张海楼就露出了张海琪给他批注的那种“面貌”。
白玉缓缓放下手,皱眉严肃的盯着这个不太对劲的男人。他的身手其实很好,灵活度绝对要比自己高,但是力气和速度远不如自己。
白玉还能控制蛇,她本来很有信心打败这个男人。然而他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