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架出去了。
何剪西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就被拖走了。眼睁睁看着瘟神被那群小张捏了脖子,被架着越走越远,直到看不见身影。
他的视线落在后面跟上来的张海桐身上。他已经没有用枪,手里拿着一把匕首,神情冷冽的走到那个被按在船舷边上的女人身前。
这一幕刺激了何剪西,他立刻大喊:“喂!我认识你!槟城州的大海里,你飘了很久。我就是救你的人!”
张海桐准备举刀的手顿了顿,侧脸看他。“所以?”
“我,”何剪西浑身上下只有嘴能动,他不能停。至少不能让这个女人像白珠那样惨不忍睹,即便她是个杀手。“我想问,你能不能放过她?”
张海桐没理他,而是掐着这个长发女人的下巴,迫使她抬头。
“你们败了,货舱的事也解决了,你的价值没有了。本来我应该直接杀掉你。”
“但是如你所见,有人用恩情换你的命。”
“所以我改主意了。”
这女人本来是张海琪留着逼供,问清货舱的事。留一命也是想着让她蹚雷,然而都结束了,她也确实该死了。
张海桐说这些话时,面部肌肉没有太大的动作。他很自然的放走这个女人,等她走到何剪西身边。
何剪西感觉自己被小张放下,然后那个步履蹒跚的女人走过来,扶住他。
这个女人很好看,温柔的像那些南洋姐。然而何剪西却在在她身上感觉到森冷的杀意。这比张海桐的身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