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清是什么感觉,但张家人就这么打起来了。
张海桐就站在隔墙之前,在走廊中看着自己人互相残杀。
这是一场预谋已久的内乱,张瑞山在进行内部清洗。
这种内部清洗的残忍,远胜于最严酷的家法。
“你到底在做什么!?”张海桐目眦欲裂,嘴唇干涸起皮,过于夸张的唇部动作让这些起皮的地方开裂,露出浅淡的血丝。
“这是我的事情,如果你来了,那也应该加入我。”张瑞山的语气冷的堪比数九寒天的坚冰。
张瑞山看见张海桐猛地往旁边冲,他要过来揍自己。
张瑞山脑子里浮现出最可能的答案,这个答案在脑子里盘旋了几秒钟。张海桐奔跑的速度简直惊人,张瑞山刚挪了几步,就被这家伙一拳砸脸上。
他手劲儿不小,而且一点没有留手。
张瑞山挡了一下,不然就要被张海桐骑着揍了。
好笑的是,就算下死手要弄自己,这人也没有拔出背后的刀。
那两把刀的刀柄在火光中折射着冷光,像狼的獠牙。
这个人并未结束他的宣泄,下一掌直取他脑门。
张瑞山眼神骤冷,说:“你没脑子也要有个限度。张海桐。”
他紧紧攥住张海桐劈过来的手腕,往身侧一扯,卸掉了这次攻击。“你真的,有时候太蠢了。”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