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个毛贼都没遇到。
换作其他人,一路顺风,怕是会高兴不已。程咬金却郁闷坏了。
庆如鸢这丫头,一开始天天念叨想看程爷爷的英姿,发现估计没机会见识到后,改为念叨尉迟敬德那老匹夫的事迹。
听得程咬金牙根发痒。
他奶奶的!尉迟敬德这老匹夫当年在战场确实勇猛,可他程咬金也不是吃素的!
眼见还差两三天脚程就能抵达边城,到时候就彻底没机会一展英姿了,毕竟如今边城和西域,各族胡人老实得不行,压根不敢和大唐起冲突。
听了一脑袋庆如鸢和樊梨花一唱一和夸赞尉迟敬德的程咬金,坐不住了。
山匪不来找他,那他就去山匪!
端掉一窝山匪,也算是为民除害了!
这里靠近边城,想找窝山匪不难,甚至程咬金还没主动去打听,便在酒楼里听到了有人讨论附近山头的匪徒。
他当即问了地址,带着家将赶去了。
酒楼里提及这伙山匪的是三个结伴而行的青年,听见程咬金要去对付那伙山匪,边笑边劝。
“您这一把老骨头了,还是别逞能了。那伙山匪凶得很,大家绕道走还来不及了,您老倒好,还上赶着找死。”
“您不为您自个着想,也要为您两个孙女着想啊。”
说话的青年误以为庆如鸢和樊梨花是程咬金孙女,半是笑话半是劝说地说完程咬金,还逗庆如鸢和樊梨花。
“你们俩不劝劝你们阿爷?那山匪可是凶得夜能止小儿哭啼!”
“可是程爷爷说他很厉害。”庆如鸢认真道。
酒楼大堂里的人顿时哄笑起来,柜台后拨弄算盘的掌柜也忍不住乐了,插了句话道:
“你爷爷这是当着你们俩的面,非要逞能呢!”
程咬金:???
最先笑话程咬金的那青年乐道:“那你说说,你觉得是你程爷爷厉害,还是那伙杀人不眨眼的山匪厉害?”
“我不知道,”庆如鸢说得语气诚恳,“我不知道那伙山匪有多凶。”
抬着下巴等庆如鸢夸他的程咬金,顿时不干了。
“诶?你来的路上还说你程爷爷我很厉害,这会怎的又改口了?”
庆如鸢还没来得及回程咬金的话,那说话的青年就大笑着打断了程咬金。
“哈哈哈哈,小姑娘,你倒是跟我们说说,你的程爷爷有多厉害。”
庆如鸢黑溜溜的眼珠子狡黠地转了转,她拽了拽程咬金的衣服,脆生生地问:“程爷爷,您是要去打山匪吗?”
路上本就被庆如鸢一口一个尉迟爷爷以前有多厉害弄得不高兴,又被几个毛头小子笑话,程咬金肚子里正憋着火,不爽得很。
一听庆如鸢这般问,他当即道:“那是自然!也算是为民除害了。”
话罢,他抄起庆如鸢和樊梨花,一手一个,“程爷爷带你们见识一下!”
跟着程咬金的众家将嘴角抽搐,剿匪便剿匪,带着两个不满十岁的小豆丁去干什么?
让庆国公知道,他们国公爷带着他女儿上山剿匪,怕是能挤兑死他们国公爷!
庆如鸢却兴致勃勃,她还扭头招呼那三个笑话程咬金笑话得最起劲的青年。
“你们不是想知道程爷爷和山匪谁厉害吗?你们跟上来看看不就知道了?”
三个青年是爱看热闹和嘴巴欠,脑袋清醒得很。去找山匪?他们又不是嫌命长了!
“你们爱去就去,我们可不跟着去送死。”
“噢,”庆如鸢了然点头,“你们嘴里笑话程爷爷,实际是连去看一眼程爷爷杀山匪都不敢孬种。”
说着,她还用手指挠了挠脸,冲那三个青年吐了吐舌头,“羞羞,真不要脸。”
三人年轻气盛,被庆如鸢一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