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但关键是这道圣旨,是将他李承乾储君的尊严按在地上摩擦。
这让李程乾心中很气愤。
而且,李承乾怎么可能会对那两人低头,他绝不低头。
不过,出宫是必然要出的。
为了自己接下来的日子着想,他必须做点什么。
他必须要做出反抗应对。
在宫中,有李世民在,他无法做一些小动作。
但是,出了宫后,他就可以做更多的事情了。
李承乾的脑海中想到了唐宋八大家之一的韩愈那篇《师说》。
或许,他可以借鉴一番,然后抨击他的那两位老师,将他们钉在耻辱柱上,然后换着法子逼着李世民给他换老师。
为了以后的学习着想,这两个老师必须换掉。
李承乾的目光中多了一些坚定。
随后,他开始铺开白麻纸,写下《诘师》篇:
古之学者必有师。师者,所以传圣道、解大惑也。人非生而知之者,孰能无惑?惑而不从师,其为惑也,终不解矣。
然今之所谓师者,吾尝见矣!
冠儒冠、衣博带,坐高堂而诵经典,问以《春秋》微言则支吾其辞,质以《周易》象数则瞠目不能对。执戒尺如持斧钺,闻质疑则勃然作色。此非解惑之师,实乃“锢惑之匠”也!
彼陆氏、孔氏者,号称大儒,其行若何?
授经不释义,但叱曰:“童子何知?但记之!”
生徒有疑,则曰:“圣言本如是,安得妄议?”
稍持异见,戒尺已加掌心,复于君父前阴诉“太子骄纵”
明面誉我“天资超迈”,背地奏“性非温良”
嗟乎!师道之不传也久矣!
以记诵为能,以顺从不忤为德。圣人之书,乃成桎梏之具;庠序之堂,竟类囹圄之所!
吾闻古之善教者:
孔子曰“不愤不启,不悱不发”,今之师则“不背则罚”
郑玄遇疑必究其源,今之师则“以疑为罪”
马融设帐,弟子可驳其说,今之师则“以辩为逆”
彼二子者,踞师位而塞贤路,执经卷而贼人意。此非师也,是:以典籍为钓禄之饵,以生徒为媚上之资,以学问为专制之刃。
圣人云:“温故而知新,可以为师矣。”
今之师:温故而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