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渣子碎了一地。诺瓦还没反应过来,便被人护着脑袋按了下去。方才还在试图收贿的小队长同样利落地往地上一趴,一手按着帽子怒吼道:“还击!还击!队伍里的术士呢?!”
他的声音忽然哽住了,因为他瞧见一具尸体正用充血的眼睛死不瞑目地瞪着他,半个身体倒在走廊外,唯有血水慢慢自对方身下漫了出来——正是那名倒霉的术士。
几名鸭舌帽压得很低的人忽然从几个车厢里冒了出来,用胳膊死死勒住士兵的脖子,一名士兵惊慌失措地试图开枪还击,却被人将胳膊往上一顶,子弹直接打穿了车顶,出现了几个漏光的小洞,而他本人也被子弹贯穿了脑袋。
教授微微眯起眼睛。
看来这群士兵要找的“逆党”另有其人,只是恰好撞上了掀起莫里斯港暴动的黎民党头目,结果阴差阳错地活生生错过了五十万金币——他想他知道这群士兵要找的“逆党”究竟是谁了。
关于巴塔利亚地区的势力纠葛,本·拉杰曾经为他介绍了一些,其中包括“巴塔利亚农党”,也称“土地自由党”。老人提起他们时稍显难色,似乎不知道该作何评判。
“一群……更加激进的人。”最后他如此隐晦地总结道:“他们信奉土地公有,平均分配,以及血债血偿。”
土地自由党的人明显占据了上风,很快士兵被一个接着一个的制服,捆绑结实后,集中丢进靠近火车头的列车员室里。
同时他们也没有放过那些惊恐的乘客,逐一进入各个车厢搜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