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了,公判大会结束当天,教授便被一群人蒙住眼睛,推搡着七转八弯走了许久,然后又是一阵大概来自传送卷轴的剧烈眩晕,接着他应该是昏迷了。等他再次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已经被带到了一处格外压抑的封闭房间。
——他没有回到那间住了许久的单人牢房,大概率已经彻底离开了异端裁决所。
没等诺瓦出声询问,便瞧见了一群格外眼熟的红袍人,脸上的面具如同死去男性微笑的脸。黑发青年被这群生命之子粗鲁地绑在铁架床上,手腕脚腕都被铁链扯开,连脖颈都被一道铁环箍住,浑身上下只留了一件单薄的白袍,活似一只解剖台上被迫露出单薄肚皮的兔子。
寒冬时节,铁器很冷,几乎能粘下一层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