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手段狠辣诡谲,为人冷酷无常,偏偏本人比起帝国其他放荡奢靡的贵族甚至称得上艰苦朴素,没有感官享乐,没有个人爱好,私生活一片空白,以至于暴君的敌人在这方面甚至找不到可以攻击的弱点——而奥雷此刻竟在这位自律勤勉、研精极虑的学者身上清晰瞧见了未来暴君的部分影子,心情不得不说十足复杂。
就在教授下意识往桌角的咖啡杯伸手时,结果摸了个空——他有些莫名地抬头一看,便见那杯只剩了个底的咖啡杯出现在刺客手中。
“那家伙要我盯着你。”奥雷懒洋洋地说:“免得你把自己淹死在咖啡杯里。”
诺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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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斯的事您都处理完了?”他盯着人看,透过镜片的烟灰色眼珠冰一样冷,仿佛来自一柄手术刀,或者是一面银镜,总之能轻巧剖开另一人的灵魂,将他的五脏六腑都映照清楚——但是奥雷才不怕他,他坚信自己可以在一秒之内将人揍晕在地板上。
他耸了耸肩:“逐影者会‘照顾’好他,直到你觉得他可以,呃,‘再一次发挥作用’。”
“多谢。”无视了另一人扭曲一瞬的表情,教授面无表情地道谢,随后又冷着脸挑剔道:“但是难道您就没有其他事可做?”
“爱欲神殿那边我和我的人也在查。”咖啡杯在刺客手里轻巧地转了个圈,他从暴君居然还会和他道谢的惊悚中回过神来,闻言冷笑道:“而这个该死的赌局就是我现在要做的事——否则你以为我想呆在这里?”
好友说得没错,那位主祷级别的银盔骑士的死亡惹怒了王室,一时间通缉令上的报价已飙升到一个天文数字,现在他们确实该暂时避其锋芒,蛰伏一段时间。
同样知道男主和男二之间赌局的诺瓦皱起眉来。能够多一个可随便使唤的免费劳动力,这一点他很满意——但这不代表他必须要容忍一个曾经毁掉他的宿舍、他的收藏和他的眼镜——甚至现在还要阻碍他的咖啡摄入大计的混蛋在眼前晃悠。
“据我所知,您得听从我的指令。”教授冷冷地说:“我现在的指令便是请您离开我的办公室。”
“然后为了让你有机会偷喝咖啡?”奥雷毫不客气地嘲笑他:“说真的,你幼稚不幼稚?还是说你只是在通过虐待自己的身体这种愚蠢至极的方式,来博取他人的同情与关注?”
他冷笑一声:“阿祖卡那家伙会上当,还像惯小孩子似得惯着你,但我可不会。”
深感被人冒犯的教授慢慢眯起眼睛。
等阿祖卡回来时,恰好撞见好友气急败坏地摔门而去,甚至忘了跳窗:“——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么——傲慢狂妄、尖酸刻薄的人!”
另一人的声音从办公室里毫无波澜地传了出来:“你称其为傲慢,我称其为事实,随你怎么狡辩,这不重要。”
“因为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