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浩看到,此时的钱广大坐在一只黄毛子野猪上,手里正拿着一个秤砣,一边看着秤砣的底部,一边骂着何雨柱。
“孙贼,告诉你吧,爷爷我商业口混迹30多年,你这手,都是当年爷爷我玩剩下的!”
“跟我玩这手,你还嫩点!”
“信不信我一秤砣砸死你!”
还晃动着自己手里的大秤砣。
“老棺材瓤子,秤砣给我拿来!”
何雨柱作假被发现了,似是也知道自己理亏,不敢来横的。只是冲着钱广大招手,要自己的秤砣。
但另一只手中,却是拿着一根大秤杆。
秤杆晃动间,前面的铁钩与秤杆相撞,“叮当”作响。
“没劲!”
苏浩来到了二人的近前,摇摇头,“打啊,怎么不打?光咋咋呼呼地叫喊有个屁用!”他本来是来拉架的,但一看双方那架势,决定不拉了,决定挑事儿了。
这个时候,类似于后世的台秤那种东西还没有出现。
民间用的都是杆秤。
就是一根粗大秤杆上有计重刻度,秤杆上挂着个秤砣,前面是一只大铁钩子的那种。
何雨柱的这个杆秤,还与农村里称粮食、挂麻袋的杆秤不一样。
总称整猪的缘故,秤杆是铁杆的。
“哟,苏浩来了?”
听到苏浩的声音,看到苏浩从暗影中走了出来,钱广大站起,一指何雨柱,“这孙贼忒不是东西。”
说着,来到了苏浩的面前,“你看看,用手一指秤砣的底部。”
“你要说什么?”
苏浩不解,问着。
“嘿,我特么跟你说也是白说。”
钱广大摇头,“你也不懂。还是叫你们那个李怀德来吧。”
“咋回事?”
这种称,苏浩前世听说过,根本没见过,当然不懂。但却是知道,只要是在秤砣上做手脚,或者是秤杆里灌水银,都肯定会导致计量不准。
要么一斤称出八两来,要么一斤称出一斤半来。
现在,钱广大手里拿着的“证据”是秤砣,看来是何雨柱在秤砣上作鬼了。
何雨柱来到了苏浩的近前,伏在苏浩的耳朵边说着,“这货,敢抢你的买卖,我教训教训他。”
苏浩一听,咂嘴。
随后冲着何雨柱咬牙切齿:“特么的,你知道不知道,他的肉,也是我给提供的!”
一脚踢向了何雨柱的屁股。
“啥?”
何雨柱向后一闪,苏浩的这一脚踢空,“也……也是你的?”
“嘿,你咋不早说?”
说完,便是冲着那边一声高喊,“换秤砣!”然后,来到了钱广大的身边,“嘿嘿,钱主任,咱俩这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了,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了。
抱歉啊!”
“小子,坑过多少人了?”
钱广大一把揪住了何雨柱的耳朵,“知道不,钱爷我玩称的时候,你特么还没出世呢!给我好好称!
在给我称少了,我揪下你的脑袋,当秤砣!”
“好嘞。”
何雨柱答应一声,“钱爷,这回只多不少!我给您一斤称出一斤半来!”嘿嘿笑着。
“小子,你们就是这么坑机械厂的?不厚道啊!”
钱广大则是冲着苏浩说道。
“哎,这里可没我什么事儿啊!”
苏浩连忙摆手,“这秤砣到底咋做鬼?”又是问钱广大。
“老大,我把‘追踪印记’打到那人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