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了下来。
“挽姐,你详细说说。”
“我详细些做给你看看好不好?”
顾挽戈笑的人畜无害,拍掉手上因吃瓜子粘上的灰,这时候瓜子都是用大铁锅炒出来的,弄的满手都是灰,但香也是真的香。
宋厌疑惑,这怎么演示?
疑惑之际,就见顾挽戈起身,快步朝着屋外走去,不多时就扔进来两个男人。
沈战北一时间没认出来,宋厌却是心中一跳。
“挽姐,他们都是赵九的人。”
“我知道呀。”
顾挽戈这一笑,莫名让人感觉有些慎挺慌。
“来,详细说说,你们找过来是要做什么。”
两男人浑身发抖,纯是吓的,一时间话都说不出来。
“啧,长了嘴那就是用来说话的,装哑巴是要挨揍的知道吗?”
顾挽戈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走到厨房,从墙壁上拿下两个扁担,折返回来,扔给沈战北和一人一个。
“打,别打死就行。”
顾挽戈大爷般的坐在凳子上,一声令下,沈战北和宋厌两人对视一眼,胜负欲趋使着两人,下手格外的重。
惨叫声此起彼伏,但有顾挽戈的精神力进行隔绝,哪怕是安静无比的深夜,也没有任何人听到任何动静。
一轮暴走后,装哑巴的终于会说话了,且咬字清晰。
顾挽戈听的十分满意,沈战北和宋厌两人却表情凝重。
“挽姐,现在怎么办?”
“怎么办?欢天喜地的办。”
这都一周了,赵九的人才找过来,办事效率太差了,踩点放火,也就这些鼠辈干的出来。
“拿绳子给他们俩绑起来,我今天亲自教学,什么叫睚眦必报,千倍百倍的还回去。”
待出了屋子,顾挽戈便让沈战北去将新做好不久的大爬犁拽了出来,前两天刚下了第一场雪,挺大的,用爬犁正好,但问题是,爬犁谁拉。
想法刚冒出来,一只膘肥体壮的大黄狗不知道从哪儿冒了出来,当仁不让的就钻进了前面的绳套里,然后回头看着顾挽戈。
“好大黄,今天不用你,回去哄孩子吧。”
顾挽戈话落就又像变戏法一般,不知道从哪儿掏出一根肉骨头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