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宁王不是造反了吗,谁不答应开海,咱就弹劾谁谋反,他们不就答应了?”
胡德运由抱头改为死死揪头发,只觉自己的脖子上已经被放了把刀。
要命啊!
胡德运很想再跑一次,可一想到外面的寒风,他愣是动弹不得。
心中苦苦挣扎之际,马车进入了槐林胡同。
陈砚与刘子吟二人下了马车后,也不等胡德运,直接进了宅院。
陈老虎在外等了会儿胡德运,便忍不住提醒:“胡大人是进还是走?马该歇着了。”
胡德运鼻头耸动了几下,终还是深深叹口气:“进,我进!”
进屋子,还能多活几日,若是走,今晚都活不过。
陈砚得罪那么多人都没死,可见是有真本事,不如跟着陈砚一条道走到黑。
船到桥头自然直!
胡德运暗暗给自己打气,立刻又恢复了往常的精神头,笑容满面地踩着凳子下了车,大摇大摆进了宅院。
见此宅院虽不大,却清新雅致,胡德运便感叹:“怀远兄实力非凡呐!”
在松奉时,他以为陈砚是那两袖清风的清官,今日一看,这陈砚是真人不露相。
京城居大不易,多少官员终其一生,也难在边郊买一套住所。
槐林胡同地理位置颇好,又是两进的宅院,价格必定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