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良笑了笑,看过哈里斯的资料,自然明白他为什么要戒酒,递上一杯冰水的同时,拿起他带来的合同。
他看着三份合同上面,都盖着结清凭证,笑道:“说说吧,是怎么要回来的?”
“我在监狱认识不少朋友,其中不乏意大利人与黑人,花了点钱,让他们帮我关注几个孩子,我自己则是去公司找他们爸爸讨要贷款。”
哈里斯缓缓讲述,他很珍惜这次机会,所以动用目前还能动用的一切关系,只为交出一份满分的答卷。
“就这么光明正大的威胁,就不会给人留下把柄吗?”陆良笑着问。
“我的朋友只是随手给我发来几张自拍照,只是照片不小心被债主们看到。”哈里斯嘴角上扬,脸上露出久违的笑容。
陆良这么问,说明他办对了。
陆良不在乎采取了什么样的手段,只在乎这件事办的干不干净。
“三个都是一样的方式?”陆良又问。
“只有两个成功了,纽约那两个,最后一个是完全不顾家庭的混蛋。”哈里斯说。
“那最后一个是怎么解决的?”
“我找德莱宝调研公司,花了点钱,买下那家公司的所有人员资料。”
哈里斯停顿几秒,又说:“老板是不顾家庭的混蛋,不代表他的下属也是。”
他如法炮制,找到一位热爱家庭的财务总监,只需要他提供过去一个季度的财务明细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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