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折煞我吗？”

    老马跟老柳头中间还有一个座位，那个座位贴着他名字的铭牌。

    第一排十三个座位，无论从左至右，还是从右至左，他都是第七个。

    最为居中，没有之一，左边是老柳头，右边是老马，这待遇，亲爹也不过如此。

    “天星汽车是车界的新星，陆总又是投资界的名人，小晴这么安排并没有不妥。”

    老柳头笑容意味深长，他听柳晴说过，是陆良主动参加路特斯的新车发布会。

    也不知道肚子里憋着什么坏，所以把他安排在最核心的座位，一方面方便看管，另一方面也是把架在火上烤一烤。

    毕竟国内，比他年长又资历深，要么挂了，要么隐退，现在他自称商界第二人，估计没人敢称第一。

    老马耸耸肩，表示自己不知情，同时笑着打圆场：“陆总，要不我跟您换一下吧。”

    陆良一屁股坐在单人皮沙发，嘴角上扬，面露笑容：“既然老柳总都没意见，那我也不客气了。”

    老柳头嘴角带笑，眯着眼睛，眼底闪过一抹不悦，仿佛空气中多了分凝重。

    特别是他们后排的交谈声，随着陆良入座两人中间，不由得停止了交谈。

    老马轻叹，拿起手机转移话题：“陆总，您还真是网上说的热搜圣体。”

    路特斯的发布会已经预热了三天，这些天柳晴在流量上应该砸了不少钱。

    虽然新车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