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良嘴角带笑，喝了口咖啡：“柳总，如果现在就没了信心，那后面还怎么赢？”

    柳晴沉默几秒，突然笑着说：“说不定是我跟您开的空头支票，陆总，没信心？”

    “激我？”陆良笑眯眯。

    柳晴点头：“那您受不受？”

    陆良突然笑了，站起来伸出右手：“希望您能体面，不要让我帮您体面。”

    柳晴笑颜如花，也跟着站起来握手：“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两人相视一眼，小泯了一段恩仇。

    柳晴走了，陆良望着她的背影，发自肺腑赞叹：“谁说女子不如男。”

    他真的很喜欢柳晴，欣赏的喜欢，如果能帮他，肯定能让他平日轻松不少。

    可惜没可能。

    一杯咖啡还没喝完，陆良接到两通电话，一通方世宇，一通程伟。

    他告知了地址，几分钟后，一米九几的老表匆匆赶来，手拿保温杯。

    方世宇憨憨一笑：“哥，药拿回来了，一天喝两次，一连喝三天。”

    陆良微微顿首，打开保温杯，小口小口喝着：“没有想象的苦。”

    方世宇说：“因为有金银花跟蒲公英，小时候爷爷经常煮给我们喝。”

    陆良微微失神，满眼回忆：“那时候，我跟陆雅还经常跟着外公进山。你还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