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都安深吸口气,正色反问:
“本官对陛下何等忠心?你们不知?何况,她还是个寡妇!哪个将领会对别人的妻妾……呃,我又不姓曹!”
三个男人一愣,彼此交换眼神:姓曹的将领?这是何典故?
陈贵捋着胡须,好奇宝宝般看向石猛:
“咱们军中,可有姓曹的同袍喜好此道?”
汤平也竖起耳朵,好奇地投以探寻的视线:
“三千和五军营中倒好像有姓曹的,不知大人说的是哪个?”
“……”赵都安有气无力地挥挥手:
“滚吧,此事我会亲自向陛下汇报,正所谓君子坦荡荡……”
三人面露失望:显而易见,督军不信任他们。
“等一下,”赵都安见三人转身要走,才后知后觉,想起来般看向石猛:
“差点忘了,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不是去追击卫显宗所部了?”
石猛转回身,“哦”了声,露出人畜无害的朴实微笑:
“卫显宗被我抓回来了。”
……
少顷。
一座营帐内,赵都安看到了被石猛等人亲自押解进来的卫显宗。
“跪下!”
石猛一个膝撞,将五花大绑的卫显宗推搡、击倒,令其跪在赵都安面前。
三十余岁就坐上指挥使席位的卫显宗仍披着甲胄,头发散乱,面庞乌青,身上染血,但并无重伤。
此刻被绑缚着,跪在地上,头颅低垂,视线落在地面上,沉默不语。
“抬起头说话。”赵都安慵懒地靠坐在一张罗汉床上,姿态随意。
这架罗汉床乃是恒王营帐内所设,养尊处优的王爷哪怕行军打仗,都不忘专门携带舒适坐具。
卫显宗垂头不语。
“督军教你抬起头来,聋了么?”
汤平冷笑一声,锵的一下抽刀,用刀刃去挑起前者的下巴。
自从当初,镇国公回京,塞上胭脂马汤昭去找赵都安打架败北后,汤平对赵都安心悦诚服,从当初不服气的小狼狗进化为忠犬马仔。
卫显宗被刀尖挑起下巴,青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