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朝他靠近。随后缓缓挨着梁清舟的大腿坐在地毯上,依赖地将脸贴在他的腿边。
“苏听南。”梁清舟轻轻用食指关节戳了下他的脸,想让他起来,但也没有很强硬。
他总是会流露出这样依赖迷恋、很需要梁清舟的状态,像在撒娇卖乖,又像是累极了想找个依靠。
不过这次与以往不同,他多靠了几十秒,便缓缓起身,坐回沙发上,开始和梁清舟讲话。
这过程中梁清舟没怎么开口,都是苏听南在说。直到他越发困倦,眼皮打架,语速也越来越慢。
梁清舟食指勾住一缕苏听南的发丝,轻巧地在手指上缠了两圈,打断他的叙事:“开车过来累不累?”
话语突然被打断,苏听南肉眼可见地一愣,慢慢地点头。
“为什么想要来找我?”梁清舟眼皮耷拉下来,只露出一半瞳孔,也随着苏听南的姿势半倚在沙发上。
苏听南一直觉得,梁清舟这种懒散的模样最好看,很像一只慵懒又勾人的狐狸。
他小声说:“因为你说过小时候一个人过年的事情啊……我不想让你在外地一个人过年。而且我也好想你,一秒都等不了。”
“不怕我把你拒之门外吗?”梁清舟又问,尾音微微扬起,传进苏听南耳朵里有种别样的魅力。
“怕的。”苏听南头微微歪下去,眼前已经开始出现重影,但嘴里依旧念叨着,“但我更怕你一个人过年不开心,我想赌一赌,赌你能幸福。”
说到“幸福”两个字时,苏听南的声音已经轻到快要听不清了。他缓缓闭上双眼,陷入沉睡。
室内只有他轻微的呼吸声,而梁清舟始终维持着那个姿势看着他,一动没动。
第二天苏听南醒来时发现自己在床上,而梁清舟已经起床了。他提议一起去商场玩一圈,苏听南欣然答应。
大年初一商场人还是很多,苏听南在搞抽奖的店铺抽中三等奖,是写着“好运连连”的0.1克金钞。
他刚出店门就把金钞送给梁清舟,说要把好运送给他。
梁清舟笑着拒绝了,苏听南却坚持一定要给他,最后强硬地塞进对方衣兜。
在这个陌生的城市,他们像断绝所有过往,没有恋爱时那些不好的时刻和分开后的痛心疾首,所有伤痛过往都被默契地抹去,他们只是一起吃饭、玩乐、聊天。
吃晚饭时他们去了家餐厅,苏听南翻看菜单,突然问:“我能喝酒吗?”
“喝酒?”梁清舟重复一遍,想询问为什么突然想喝酒,但转念一想又作罢。
毕竟苏听南以前也会喝点酒,便点头应下了,不忘补充一句:“不用问我。”
酒是最先上的,苏听南边说话边喝酒,不知不觉间已经喝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