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验过了,别说他的伤,就连秦玉虎尝试了一遍,身上的一些旧伤也有改善,药效着实神异非常。
居然就这么直截了当的说了出来,也不知是天真还是无知。
但一想到吴奎说对方是为了吃的才来东北插队,显然也是这小姑娘故意找的借口。
“啧,看样子这是在引我上钩呢,有事相求?”
秦红秀这时凑了过来,笑眯眯地道:“咋,这就瞧上人家了?”
练幽明撇了撇嘴,“得了吧,你还是先顾好你自己吧。居然背着秦叔他们谈恋爱,到时候别指望我能拦着。”
邮电所里,吴奎已经打完电话,屁颠屁颠的跑了出来。
“诶,她咋走了?不打电话了?”
只说三人又经过了一番短暂的闲聊,电话厅里总算叫到了五十六号。
饶是练幽明两世为人,可等拿起电话,听着父母的声音从另一头响起,也还是红了眼眶。
二老想是小跑着到街道办的,微微气喘,还有妹妹弟弟叫嚷的声音。
没有多余的闲聊,只有父母那一遍又一遍的叮嘱,一通电话下来,练幽明光顾着“嗯”了,压根说不上话。
好不容易张开嘴,他刚想说两句,就听电话那头的母亲语速飞快地道:“家里一切都好,你在那边照顾好自己,记得吃点好的,有事儿找你秦叔,马上两分钟了,超了一秒就得按三分钟算,妈就不说了,挂了啊。”
练幽明张了张嘴,听着电话里传出来的挂断提示音苦笑不已。
不多不少,刚好两分钟,两元四角钱。
出了电话厅,练幽明又和吴奎告别,骑着自行车,载着秦红秀在塔河转悠了两圈。
冰封的河面上,已经有人在凿着冬捕的窟窿,还有不少零零散散的人拽着一条条晶莹的吊线,从一些小窟窿里拖着渔网,绷紧的十指远远瞧着又红又肿,就和胡萝卜一样。
远处还有叮叮咚咚的鼓声。
……
转眼,又去几天。
这天晚上,夜深人静。
想是冬捕在即,秦玉虎忙着操持事务,就没有睡在家里,练幽明罕见的清净一回。
窗外月华如银,普照大地。
就着月光,练幽明倒了一杯茅台酒,又从青花小瓶里取出一枚老药。
不像是那些圆圆的丹药,这老药就好像一颗晒干的龙眼肉,表面凹凸不平,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