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还做了一番推理整合,按照他认为的重要程度重新排列。报告的时候萨沙的内心其实是很亢奋的,每当这种时候他就很亢奋,那是一种参与历史同时看伟大人物倒霉的苏爽。然而,这一回,萨沙怀着亢奋和苏爽滔滔不绝地讲了许久,安东尼却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他的视线仍然泛泛落在酒店前庭的绿树喷泉,就像根本没听萨沙的重要报告。他一心一意地走着神,心思已经不知辽远飘向何方,感觉到腿脚边有属于活物的热乎劲,他就缓缓地开口:“我跟珍妮佛订婚的时候,所有的人都认为那是一桩策略,是政治合作与结盟的契约。直到现在,所有的人也几乎都这么认为。就像板上钉钉,盖棺定论”
尼玛!
萨沙浑身的胖肉一僵,心脏几乎骤停。
千代狗日的你给老子等着!
“……但实际并不是那么回事。人在年轻的时候总有这样一种懵懂,对未知充满好奇和探索欲。他们总倾向于被那些具有独特气质的神秘异性或者同性所吸引,钦慕那些具备自己所不具备特质的人。于是关注他们,探索他们,憧憬他们甚至崇拜他们,如果能再加上一点儿外力的催化就更好了。他们简直一定会以为自己是爱上对方了。多么有趣啊……”
“我跟珍妮佛第一次见是在欧格拉的首都大学。那时跟波西斯的第一次战争刚刚结束,在第二次战争开始之前,有那么一段时间时局比较平稳,于是我就打算去大学里读个书。我用了一个假名字,微行前往,身份没谁知道,就以普通推荐生的名义呆在学校里。但珍妮佛是知道我的,克拉苏推荐由她在我上学期间暂替他为我做超能力训练,珍妮佛当时正在首都大学筹建她的实验室,非常就便。其实当时林晓是更好的人选,那时候他刚刚突破了该亚,声誉正如日中天,但克拉苏坚决反对,后来只好不了了之。很多人以为那是克拉苏和林晓产生分裂的开端,但我想并不是,分裂应该来自更早。克拉苏也并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