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到时候女子也能上桌分食,这样的巨大诱惑下,她们必定抓住机会,卷生卷死。
到时候只要开阔她们的眼界,给她们足够的利益,谁会再想要回到过去被束缚在家的感觉?
必然是为了争取到有利于自身的利益,与男子抗衡。
比起全面崛起,时衿觉得这样润物细无声的方式更为适合她们,毕竟,思想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改变的。
不过现在,有一件更为棘手的事情需要处理——
“你放肆!”
时衿现在有些头疼。
谢司澜死死抱着时衿不肯松手,头埋在时衿的脖子里细细嗅着时衿身上散发的淡淡香味。
“陛下,臣错了。”但他不改。
每天都是一样的话术,车轱辘话来回反复的说。
他不嫌烦,时衿都要烦了。
“你错了?这话都说了几年了?你还不嫌烦?”
时衿从刚开始的尴尬到现在已经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
也不知道这几年为什么就发展成了这个样子。
刚开始登基后忙于政事,没时间选秀,所以在登基一年的时间里后宫都是空悬的。
而谢司澜和蒋星和二人也被时衿放在朝堂上当牛马。
本来一切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