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明的水镜,正缓缓播放着待拍物品的虚影。此时,一位身着红袍的拍卖师走上台,手中握着一柄镶嵌着宝石的法槌,声音透过扩音法阵传遍大殿:“诸位贵客,鎏金秘拍今日正式开始!
鎏金拍卖会的水晶吊灯折射出细碎光芒,和栎指尖漫不经心地摩挲着竞拍牌边缘,身旁的梁伴杰正低声与韩韵如讨论着即将上拍的清代珐琅彩赏瓶。前方座位上,隋郎尽身姿挺拔,他身侧的男人却频频回头,目光带着毫不掩饰的审视。
“五号拍品,清乾隆珐琅彩缠枝莲纹赏瓶,起拍价八十万。”拍卖师话音刚落,隋郎尽身旁的张诚便率先举牌:“一百万。”他刻意扬高声音,视线扫过和栎时带着轻慢的笑意。
梁伴杰刚想抬手,和栎却轻轻按住他的手腕,在价格攀升至一百八十万时,才缓缓举起牌:“两百二十万。”
全场短暂安静,张诚脸色一沉,咬着牙加价:“两百五十万!”他转头看向和栎,语气带着挑衅:“年轻人,拍卖场可不是看个新鲜的地方,没那个实力就别硬撑。”
韩韵如皱起眉,和栎却依旧从容,在拍卖师即将落槌的瞬间再次举牌:“三百万。”
“你!”张诚猛地站起身,脸色涨得通红,隋郎尽伸手拉了他一把,却被他甩开。张诚指着和栎,声音里满是不甘:“你得意什么?不就是靠着亲生父母留下的家底吗?要是没那些钱,你不过是个一无所有的穷小子,连进这个门的资格都没有!”
这话一出,场内顿时安静下来,几道目光落在和栎身上。和栎缓缓站起身,目光平静地看向张诚,声音不大却清晰有力:“我父母留下的,是他们的心血;但我今天能站在这里,靠的是自己手里的项目和团队。倒是张先生,从开场到现在,除了跟着隋先生加价,似乎没拿出过一件真正属于自己的东西——到底是谁在硬撑,大家看得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