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焰斩虽是火属性刀技,但武技的根本在于内息运转之法,而非兵器本身。”
他伸手指了指和栎手中的蝉雁刀,又拍了拍自己的长枪,“刀有刀的霸道,枪有枪的灵动,只要内息能凝出‘烈焰’之劲,用剑、用戟也一样能使出这式斩击。当年你爷爷教我时,用的还是短刃呢。”
说到这里,他话锋一转,掌心腾起一缕银白色的气劲,那光芒纯净得像淬了冰的火焰:“至于颜色……寻常人修的是凡火,内息运转时带着炽烈的红,刀气自然呈赤色。但你爷爷曾说,火焰练到极致,会褪去烟火气,化作‘至阳之白’——不是温度变低了,而是凝练到了极致,就像烧到最旺的炭火,外层反而泛着白芒,威力比赤红火焰强上数倍。”
他收回气劲,笑道:“我这算不上什么地磅异火,只是练了三十年,勉强摸到‘至阳’的边。等你把内息打磨得足够精纯,刀气也能从红转白,到那时,才算真正入门。”
和栎盯着父亲方才凝聚气劲的掌心,又低头看了看自己刀上残留的淡红刀痕,忽然恍然大悟。原来武技的表象之下,藏着这般深层的道理——兵器是形,内息是神,形可变,神却需精益求精。
“我明白了!”他握紧刀柄,眼中燃起更盛的斗志,“就像烧火,先有火星,再成火苗,最后才能烧出冲天的旺火,对吗?”
和乾毅朗声大笑:“正是这个理!看来我儿悟性不错,比我当年开窍早。来,再练一遍,这次试着把内息收得再紧些,看看能不能让刀气颜色深一分。”
阳光穿过院墙,将父子俩的身影与跳跃的刀光长枪交织在一起,空气中仿佛真有火焰在无声燃烧,从赤红到银白,映照着一代传一代的武者之路。
和栎重重点头,拾起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