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后顾之忧。我孙儿刚回来,往后族里、军中的事,你也得多上心,莫要让他被这些纷争扰了心神,耽误了修炼。”
和乾毅点头应下,心中的焦虑稍减。窗外的阳光渐渐西斜,将正厅的梁柱拉出长长的影子,一如这潜藏在平静下的暗流,无声却汹涌。
说话间,“说起来,我得去看看栎儿。”和乾毅放下茶杯,语气里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急切,“这孩子才刚回家,我这做爹的,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一会儿没见就想瞧瞧。”
徐萩雅看着儿子眼中的牵挂,忍不住笑了:“你呀,平日里总说军中事务繁忙,一年到头也回不了几次家。如今栎儿回来了,你们爷俩相处的机会本就少,眼前有这功夫,可得好好把握。”
“妈说得是。”和乾毅点头,脸上露出些许愧疚,“以前总想着等战事平息了再好好陪他,没想到一晃这么多年……”
“现在补也不晚。”徐萩雅打断他,语气温和,“对了,栎儿选了《烈焰斩》来修炼,你当年不也练过这套武技吗?正好去指点他几句,也趁这机会多聊聊,增进增进感情。”
“哦?他选了《烈焰斩》?”和乾毅眼中闪过一丝惊喜,随即朗声笑了起来,“不愧是我儿子,眼光竟和我当年一样!这套武技看着刚猛,实则内里藏着不少巧劲,我当年可是琢磨了好一阵子才摸到门道。”
说着,他已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襟,脚步轻快地朝着和栎的小院走去。阳光透过回廊的花窗落在他身上,映得他脸上的线条柔和了许多——褪去了军中将领的肃杀,此刻的他,更像个急于见到孩子的寻常父亲。
徐萩雅望着他的背影,端起茶盏轻轻笑着。窗外的石榴花又落了几朵,飘在青石板上,像撒了一地的红火。她知道,有些错过的时光或许难补,但血脉里的牵挂,总能在这些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