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拖住,秦关只剩小师弟一人镇守。”
卫况看向秦关方向,那里的天空一片漆黑,但却仿佛能听到从那里传来的喊杀声与嘶吼声,
“我不能再继续这么下去了。”
商黎听卫况这么说,既惊喜又有些担忧,二师兄破境,就意味著也要把自己之前的追求彻底打碎,重塑意境。
但打碎过往,重塑新生,哪有想像中的那么容易
万一出了点问题,很有可能终生都无法再突破,甚至会有生命危险。
“二师兄,若事不可为,不要勉强。”他叮嘱了一句。
卫况笑著点了点头,刚想转身离去,然后又回过头来拍了拍商黎的肩膀,“三师弟,接下来就靠你了—..”
说罢,踏空而去。
商黎盯著二师兄离去的方向看了一会儿,而后继续专心烙印秘纹,
小师弟如今一人撑著秦关,任何对小师弟有助力的事,都要放在首位。
秦关的战爭还在继续,
仅仅只是休整了半日,反王大军的进攻便再次拉开。
但这一次,五大反王却改变了策略,没有再一股脑全部压上,而是分兵轮次进攻,同时派出一部分往后方行军,准备继续搜刮兵源,投入战场。
这一场大战,又持续到次日清晨,方才退兵。
秦关上下疲惫不堪,反王大军的兵力数倍於秦关守军,对方轮次进攻,再加上五大反王的压力,无时无刻都要派出所有守军,驻守秦关,及时修补秦关秘纹。
所以,相较而言,反王大军的情况比秦关守军的情况,要好上不少。
“就这样熬死他们!”共敖手中抓著一件宝器,宝器之上氮盒著光华,源源不断流向共敖,其身上的伤势隨之快速恢復。
“他们支撑不了多久了!今天那白衣李砚知的力量明显减弱了一些。”
章邯点头,“不错,今日我等攻势,虽然还是被天地元气衝散,但还是有一小部分撞在了秦关屏障上。”
“与上次大战被完全衝散,有极大差別。”
今日这一战,更加坚定了诸王的信心。
李砚知想要一人镇秦关,根本就是痴人说梦。
就算他在神路上已经走了很远,但终究独木难支,面对他们五大王的联手,毫无胜算。
到最后,要么主动让开秦关,要么就是死!
楚王看著兴高采烈的另外四王,並没有说话,而是闭目凝神,似乎在思考著什么。
陈胜饮著酒,余光扫过沉默不语的楚王,与旁边的英布举杯示意,一口饮尽杯中酒。
反观秦关,
李砚知结束今日这一战后,在匆匆叮嘱姜諦等人注意修补秦关屏障后,就钻进了单独的房间里。
姜諦等人互相对视了一眼,都发现对方的眼神里满是担忧。
“皆是因为我等无法为琅琊王分忧,否则也不会变成现在这般情形。”
“琅琊王一人苦苦支撑,你我都是死过多次之人,皆知每身死一次所带来的痛苦,而琅琊王—只会比我们所看到的更多。”
“黑衣琅琊王身死十数次,白衣琅琊王又岂会始终保全”
东皇星见对气息变化最为敏感,也是眾人之中,对天道法身感知最清晰的。
黑衣琅琊王每一次被打碎復甦,所有人都能看得出来。
但白衣琅琊王,仅仅只是会出现一丝波纹,不注意观察根本看不出什么。
东皇星见却能敏锐察觉到什么,所以他也最担心李砚知的状態。
没有体验过死亡的痛苦,是无法有切身体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