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使还管不到巡天司!”
李砚知大手一挥,葬星古矛鏘然出现在掌心,指向郑瑜,矛尖流淌著令人心悸的血翠之色,犹如一条恶蛟,隨时都要扑將上来,
“我最后说一遍,凡天下方士,皆在本使监察之列,包括巡天司。”
“你若想脱离方士很好!那本使现在就可以认为你是邪方
“郑大人,莫要自误!”
郑瑜目毗欲裂,死死盯著距离自己仅有三尺距离的葬星古矛,“李砚知,
你—!
就连一旁的赵歷二人,也万方想不到,李砚知竟然对他们拿出了兵器,並且一副天大地大他最大的样子,根本不给他们半分顏面。
他到底想干什么!
“三位,想对我出手”李砚知掌中的葬星古矛嗡嗡颤动,仿佛下一刻就要刺將出去。
“若不想最后一点顏面扫地,三位还是先住在这里吧。』
“我对你们的那套官场潜规则毫不关心,我也受够了你们这种心有灵犀的默契。”
他收起葬星古矛,慢慢走向书房外,
“你们似乎忘了一件事,这个天下,实力为尊,整日钻营这些东西,对实力可有助力”
“三位大人到现在还只是二境——委实太弱了。”
他笑著摇摇头,隨后关上书房门。
他的笑,落在赵歷三人眼中,好似一个巴掌,狼狼扇在他们脸上,把他们半个脑袋都要抽肿了。
这种屈辱感,几乎在瞬间,便將三人淹没。
郑瑜拳头死死紧,“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他一个毛头小子,安敢如此对待我等!”
“我一定要狠狠参他一本,要让始皇帝剥夺他的一切!”
饶是赵歷,都由衷地屈辱和愤怒,“此子竟如此轻辱我等,竟如此轻辱我等—..”
他一双眼晴都变得通红,“一介莽夫竟成了方仙使,这是大夏不幸,大夏不幸!”
“此子绝不能再做这方仙使,就连定法正师都要擼去,否则必定会祸害百姓!”
李砚知走出书房,姜修便立刻迎了上来。
他堂堂顶尖三境,书房里的动静,又岂会听不到
“这么处理,会不会有些太过了』
“此三人可是巡天司的人,那也是始皇帝钦点的官员,我们这么做,恐怕会有不小后果。”
李砚知摇了摇头,“我们自从来到东海郡以来,所面对的全部都是那一套狗屁官话。”
“巡天司查了吗肯定查了!有发现问题吗只要眼没瞎,一定能查出些什么来。”
“但他们太有默契了,默契的遮掩,默契的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更是默契的留后路。”
“我没那些耐心陪他们过家家,我的时间很宝贵,不想浪费在这些狗屁倒灶的事情上。”
“任何阻挡我路的人或是神,皆死不足惜!”
他看向姜修,“前辈,你应该能明白我的意思。”
姜修也被李砚知流露出来的坚定杀意,惊得全身汗毛竖起。
徐祖的这位关门弟子,平日里看起来温文尔雅,没想到杀性竟如此之重。
这种杀意,绝不只是在心里发狠,而是確確实实杀过人,手上沾了不知多少血。
他微微低头,“我谨遵徐祖之令,唯方仙使是从。”
“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
李砚知往衙门外走去,“清洗罪大恶极者,其余人员,全部惩处之后,以观后效,將名单递交回奉阳,让朝廷儘快补充人员。”
“在此之前,由同级官员暂领空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