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
都尉的声音嗡嗡乱颤,“小人,没有———“
“有”字刚说出口,都尉的一条腿瞬间粉碎成沫,然而诡异的是,伤口处竟然没有一点血流出来。
李砚知的声音变得冷冽,“不要否定我的话,我问是谁指使的,你直接说名字。”
都尉疼的整个人都蜷缩在一起,偏偏脑袋被扇肿了,连呼吸都困难起来。
如此血腥而又怪异的一幕落在其他方士眼里,让他们全都缩了缩脖子。
“看来你的骨头很硬。”李砚知目光掠过都尉的另一条腿。
隨著他的目光划过,这条腿也顷刻间崩碎成血沫,连骨头渣都不剩。
都尉发出悽厉的惨叫,像极了一条蛆虫。
“不错,好歹还有一个优点。”李砚知点点头,冲姜修道,“麻烦前辈再跑一趟。”
姜修明白李砚知的意思。
这次时间稍微长了些,但也才不过三十个呼吸。
百余名兵卒在姜修的押解下,全都从林间走了出来,他们看到两条腿已经不见,在地上打滚的都尉,一个个嚇得面色惨白。
有兵卒眼疾手快,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立马就有第二个转眼间,百余人齐刷刷跪倒在地,
李砚知看向这些人,“给山匪送银子这件事,以前是不是经常发生”
这个问题太过嚇人,弄得这些兵卒暗地里面面相,谁也不敢乱说话。
“三!”
“二!”
“—!”
李砚知说了三声,下一刻,跪在前面的五个兵卒,直接被拦腰截断。
鲜血不断喷涌而出,生机飞速流失,这五个人眼神中满是痛苦之色,却连喊出声的力气都没有,最后在挣扎中没了声息。
李砚知將目光看向第六个。
那兵卒亲眼目睹刚刚还在聊天打屁的同伴惨死,嚇得肝胆俱裂,哪里还管得了其他,立马颤声道,
“有,有过几次!”
“是谁指使的”李砚知继续问。
“都尉!”
“除了他。”
“不—”第一个字刚说出口,此人立刻倒在地上,没了生机。
李砚知继续把目光投向下一个人。
那人嚇得两股颤颤,屎尿齐流,“可能是郡尉!”
他已经顾不得什么了,现在要是不说,他以后连说话的机会都没了。
以后死和现在死,但凡是个人,都知道该怎么选!
他颤颤巍巍说出自己的理由,“每,每次出这种任务,都是郡尉大人——-直接找,找的都尉。”
郡尉,一郡之中主管军事的主官。
李砚知低头看向蜷缩著的都尉,“你还有最后一次机会!”
都尉抬起头,眼睛肿的几乎看不见,但依然进射出仇恨的目光,“无论———
你是谁,你都走不出东海。”
“谁也—保不住你!”
李砚知异地挑了挑眉,“口气这么大谁能在东海郡一手遮天”
“郡尉还是———郡守””
他紧紧盯著都尉的眼睛,当说出郡守二字的时候,此人的眼神明显发生了变化。
“多谢告知,看来我们这位郡守大人,还有我们不知道的底牌啊———”李砚知笑了笑。
下一瞬,都尉脑袋滚落在地。
李砚知起身,对若寒蝉的一眾方士说道,“诸位可以自行离去。”
一行人闻言,根本不敢停留,生怕不听话,就要被直接弄死。
唯有魏斌有些迟疑,他朝李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