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没有这次泰山封禪,一旦陛下——“,大夏气运也会隨之分崩离析。”
“到那时,后果只会更加不堪设想,可能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陛下才会坚持进行泰山封禪。”
“至於泰山封禪时,发生的那些事,谁也不想它们发生,不是吗”
“彭县子当初,应该也是想为陛下多延长些时日—“”
御史大夫无奈地摆了摆手,然后把酒盏里的酒浆一口喝乾,“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
“接下来我们该考虑考虑,以后该怎么办了,总不能眼睁睁看著大夏倾覆,人间再回旧神时代吧”
“现在感觉如何”另一辆马车里,徐祖问脸色惨白,不时还咳嗽两声的李砚知。
李砚知轻咳两声,收好沾染上血渍的手帕,“肉身已无大碍,但內里已经乱成了一锅粥,需要时间梳理。”
徐祖看著自己的关门弟子,深邃的眼眸里掠过一抹痛惜。
原本的小五,神华自生,厚重如山,底蕴深不可测,底牌层出不穷,即便道子之上,
亦不如他。
给人的感觉,好似深渊大海,表面风平浪静,海面之下不知蕴藏了多少伟力。
可现在,却好似风中残烛,外面的风稍微大一些,就让人忍不住担心会被吹灭。
“也不知这泰山封禪,是好还是坏”徐祖自嘲地笑著摇了摇头,
“初时担心始皇帝肉身枯朽,无法再承载人间气运,导致大夏风雨飘摇,我还在想,
只要等你成长起来,一样也可以撑起大夏的天。”
“结果,现在始皇帝已经走上修行之路,可以承载更多人间气运了,没想到人间气运被斩去一半,大夏依然风雨飘摇,还把你给搭了进去。”
“时也命也—”
他看向李砚知,眼神中掠过一丝期盼,“可还能恢復”
李砚知摇了摇头,“不好说———”
徐祖心中虽早有预料,但还是免不了黯然,李砚知是他为大夏寻找的撑天柱石,结果却变成现在这样“最多能恢復几成”他还是心有不甘,“如果需要什么,为师一定会给你找来。”
“就算你要活的旧神,为师也能带你进旧神葬地挑几个。”
徐祖念叻著,“始皇帝也在想办法为你找来一些好东西,希望能助你恢復,重新走上神路。”
他说著,从袖中取出一个玉匣,放在李砚知手中。
李砚知挑了挑眉头,看著手中氮盒著光晕的玉匣,有些异,“始皇帝不计较我要成神不担心我成神之后,也会和旧神一样”
徐祖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他自然担心,但同样他也愿意相信你。”
“眼下他和为师尚还能把大夏撑起来,但將来面对那些人间旧神以及天上眾神,光靠我们是万万不够的,始皇帝希望你能成长起来。”
“你先看看这东西,对你有没有用。”
李砚知也有些好奇始皇帝会给自己什么好东西,遂打开玉匣,顿时金光好似云雾般,
从玉匣中逸散出来,映入眼帘的东西,让他瞬间眸光一滯。
“祖龙鳞片!”
李砚知立刻闔上玉匣,有些不敢相信地看向徐祖“这始皇帝怎么会把这东西给我祖龙鳞片影响整个人间的气运,就算是始皇帝应该也没多少。”
徐祖解释道,“始皇帝如今走上修行之路,驾驭人间气运会轻鬆不少,扯上一片祖龙鳞片问题不大。”
“对你应该有些帮助,毕竟这是人间气运的具象之物,放在之前,一片祖龙鳞片就足以斩杀旧神。”
“另外,五斗道教那里始皇帝也留了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