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迁移进平谷关,送回后方。”
命令下达,可是营帐內,各部將心中有太多疑虑,都有些不敢领命。
“诸位有何困惑,现在讲。”齐良眉头微皱,身上的煞气若隱若现。
底下將领,心神震颤,只觉得一股凉意顺看脊梁骨直衝脑门了。
“征东军打下的城池,缺少教化,恐难以服从迁徙。”终於有將领艰难开口,“而且人数眾多,一旦发生暴乱,后果不堪设想。”
“此事,我会向祖神祭拜,请求祖神在东线战场降下神跡。”齐良说道,“尔等借祖神神跡,宣扬教义,阻止迁徙。”
“如若在见识过神跡后,依然不肯迁徙者,视若瀆神,杀!”
说到这里时,齐良身上的杀气几乎凝成了实质,他可不是乱世里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在与卫国的战爭中,手上不知沾了多少敌军的血。
一眾將领感受到齐良的杀心,不禁若寒蝉。
“我担心,这么多人迁徙进大乾,其中必定鱼龙混杂,恐怕会把大乾內部搅得一团糟。”有將领强忍著內心的志芯,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齐良頜首,“无妨,此事我已另有安排。”
他目光在眾人身上掠过,大手一挥,“领命行事!”
诸將领虽然还有疑虑,但此时,已经容不得他们再拖沓,纷纷抱拳低头,大步离开营帐。
很快,营帐內,只剩下齐良一人坐在案台后,看著桌案上的舆图。
不多时,俊美书童从外走了进来,“公子———
“安排你的事,办的怎么样了”齐良没有抬头,不时在舆图上留下標记。
俊美书童走到齐良身后,伸出纤细玉手,搭在齐良双肩,轻轻揉捏,“密信已经发出,暗卫今夜便会动身,前往东线战场。”
“公子,我们这么做,一旦传出去,会不会让他国贵族投鼠忌器往后再想征伐,恐会遭到巨大阻力。”
齐良不屑冷哼,“一帮尸位素餐的傢伙——有何惧哉”
“对我大乾而言,註定会掀起一场统一蓬莱的大战。”
“一旦蓬莱统一,这些各国王公贵族,就是大乾稳固的最大敌人!”
“没有这些贵族士绅,普通百姓便没有人领头,他们就闹不成事。”
他伸手握住俊美书童的縴手,“你要记住,民意是会被裹挟的。”
“之前为了让东线十八城暂时稳固,所以征东军並没有对那些贵族士绅下手,只要他们配合,便可保证无恙。”
“但现在不同了—这些傢伙有地位,有实力,但凡生出那么点野心来,就会对迁徙大计,乃至融入大乾之事,造成巨大影响。”
“所以,他们必须得死!”
“等十八城里的所有官员士绅,包括贵族全部死绝,百姓的反抗声音就会弱上不少。”
“只要能让他们活下去,一天吃上三顿饭,哪个平头老百姓会发疯”
俊美书童目光中似有清水流淌,温柔地看著齐良,轻轻靠在他的后背上“公子高瞻远瞩,大乾必定能在你的治理下繁荣昌盛,祖神也定会对公子刮目相看。”
在大乾战事焦灼之际,
奉阳学宫,
李砚知依旧沉浸在內景参悟中,不可自拔。
初境之法大局已定,他自身的修炼功法近乎完美,旁人所能提供的思路,也只是增加些许枝叶。
所以,在初境定法气运上,基本上已经稳固。
但是在初境转二境的衔接,以及后续衍化上,却只能称得上刚刚起步。
若想要爭夺更多的定法气运,就必须要把內景由虚转实的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