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齐良来到红甲骑兵前五十米处,“我也认得你,卫国大將祝泽!”
此红甲骑兵,竟然是卫国唯一可以称得上一声上將军的存在!
更是卫国屹立这片大地的根基柱石!
祝泽膀下红色骏马忍不住仰天长嘶,祝泽身形脂然不动,他的自光落在齐良身上,
“你很好!谋略惊人,仅凭这小小乾国的数百里之地,数万兵卒,却能闪转腾挪,將我大卫兵锋斩断在这苦寒山川之地。”
“更是派出暗探,在国都搅得人不得安寧。”
“但——这些不过只是小道尔,面对真正的力量,一切谋略都是无用!”
“这一次,乾国必被灭国,你们挡不住。”
他指向齐良,“现在,我给你一个机会!”
“降!”
只要你降了大卫,我可保你未来荣华富贵享用不尽,我还可保你乾国百姓,不会再受战爭之苦!”
“否则,这一次,乾国上下,必定生灵涂炭,鸡犬不留!”
祝泽的话,每一个字都像是洪钟大吕,撞在在场眾人心头。
在他身后,那长枪林立,气势如虹的黑甲大军,让他的话,更是犹如天宪一般,言出法隨。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齐良身上。
无论是他身后的霍山两人,还有悬崖上趴伏著的数十名乾国甲士。
亦或是黑甲大军。
齐良接下来要说的话,將会决定数十万军民的性命。
巨大的压力,犹如潮水般疯狂聚集在齐良身上。
但凡有一个字说的不对,就要像雪崩一样,吞没一切。
霍山跟跟跪跎站起,一双眼晴死死盯著齐良背影。
鬍子甲士著长刀的手,几乎变了形,毫无血色,但他却丝毫不曾察觉。
在他心里,有两个声音在疯狂对吼。
一个声音告诉他,大祭酒不能答应;但另一个声音却在反驳,大祭酒必须要答应。
两道声音谁也无法压下对方,只能不断折磨著他。
悬崖之上,九十八名甲士连呼吸都要屏住了。
大祭酒
“我们挡不住的,真的挡不住——-大祭酒要是不降,乾国数十万军民,必死无疑!”
有甲士忍不住哆嗦著说道。
“住口!我们有祖神!我们能贏!”也有人颤抖著反驳。
那甲士回头,“能贏的话,你怎么不下去祖神真会在乎我们吗”
“就算祖神出手,也不一定是这黑甲军的对手!”
“而这样的黑甲军,大卫还有一万多!”
“我们贏不了的,贏不了—”
他的话还没说完,下方便传来了齐良的大笑声。
眾人循声看去,
只见齐良竟然再次向前迈步,一步一步靠近红甲祝泽。
“祝泽,你是卫国第一大將,也是长辈,我很钦佩!”
“但,你未免也太短视了些。”
“就凭你刚刚说的话,我就能让卫王將你满门抄斩!”
“你保证不了任何事,荣华富贵,乾国百姓,你一个都保不了!没有卫王的命令,你说的话,全都是废话!”
齐良来到祝泽前方二十米,手捧玉盒,声音隨风飘荡,“你说我的谋略是小道,我承认!但小道也能杀人!”
“更何况,你自以为手握重兵,便是人间大道,殊不知,我亦有大道!”
“大道!”祝泽忍不住哈哈大笑,“笑话!”
“你有什么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