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了。”李砚知抱拳,而后飘然离去。
守山人轻嘆一声,麻烦还真是麻烦了。
他取出一块玉牌,在上面標註下李砚知需要的灵材名称,而后往高空一拋。
玉牌瞬间化作一只白玉飞鸟,直奔奉阳钦天监而去。
钦天宫,
白玉飞鸟扑棱著翅膀停在窗边,冲宫內一道身影啾啾啼鸣。
卫况伸手,白玉飞鸟落在他掌心,重新幻化成一块玉牌。
卫况看向玉牌,眉头缓缓燮起,看完之后更是眉头紧锁,“胡闹!”
商黎刚拿著一卷文书路过,“二师兄,何事让你如此动气——”
“这不是奉阳学宫的飞鸟玉牌么是小师弟”
他走上前来,扫了一眼玉牌上的字,眼神顿时一凝,脸上的表情也有些僵硬,“二师兄,你准备怎么做”
“当然不能由他胡闹这么多顶级宝材,大夏这些三境大方士都还不够用。
”卫况伸手要在玉牌上做出批示,
“哪能给他这么浪费我会把我的灵材份额给他。”
商黎一把抓住卫况手腕,“二师兄,老师说过,在定法期间,小师弟要什么,就给什么。”
“这事还是找老师定夺的为好。
卫况皱眉,“老三,你这是做什么就算要紧著定法之事,也不能让小师弟如此胡闹。”
“十五件顶级灵材,就算刨去七件库存,还至少涉及到八位三境大方士。”
“现在什么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正是要安抚三境大方士稳定局势,以应对接下来局势的关键时期。”
“万一出了事,后果不堪设想。”
“你和老师都宠著小师弟,这没问题,但也要有限度才是。”
商黎却並未退缩,“二师兄,我明白你的意思,不过——“
这时,
徐祖飘然而至,炼器司大方造魏驥紧隨其后,走进钦天宫,“徐祖,今年各地灵材分配得儘快確定。”
“西南两州,还有几名三境大方士的上品宝器还需修。”
徐祖点著头,看向卫况和商黎,“你们二人刚刚在爭执什么”
卫况摇了摇头,“无事—“”
话音未落,商黎却开口打断了卫况的话,“是关於小师弟的事,他炼器需要些灵材。”
“哦灵材不够”徐祖一招手,將飞鸟玉牌招入手中。
跟在徐祖身边的魏驥听到小师弟三个字,脑子里立马就浮现出了一个人的名字,再加上炼器二字,几乎快要確定了。
这可是他当初最先看重的好苗子啊。
可恨!
这老匹夫,果然把他收入门下了吗
他暗戳戳起脚尖,看向飞鸟玉牌。
当看到李砚知的名字后,悬著的心终於死了。
然而,紧隨其后的一列灵材名称映入眼帘,魏驥眼睛顿时瞪得跟牛眼睛似的,
“这怎么能行”
“这么多顶级灵材,我们炼器司一年都不敢用这么多!”
“徐祖,西南那边的情况,您不是不知道——”
徐祖斜眼扫了一眼魏驥,“嗯”
魏驥立马闭嘴,汕汕笑著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徐祖將飞鸟玉牌丟给商黎,只说出六个字,“要什么,给什么!”
卫况立刻出言反对,“老师,不行!太多了!就算给,也不至於全给!”
“这些都是顶级灵材,小师弟现在的实力,很难炼出名堂,这样只是在毫无意义的浪费重要资源。”
“我们可以多调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