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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阎罗!”项明和陈苍对视一眼,语调顿时一变,“这么说,五斗道教的五脉都派出人来了”
李砚知点了点头。
项明拳头握的咯吱咯哎响,“这帮臭水沟里的老鼠,当真是找死!”
李砚知大手一挥,队伍继续往县衙走去。
路上,李砚知对陈苍等人解释道,“这一次,五斗道教五脉全都到了彭县。”
“但不知道为何,他们的真身並不在,反而夺舍了彭县之人。”
“阴阎罗夺舍了县令,诡道君占据方才的小道士,蚀骨官成了青楼妓,烂金刚做了屠夫,而尸鬼奴,就是你们都很熟悉的赵卫,赵问方。”
此话一出,
所有听到这些话的人,情不自禁倒吸一口凉气,瞪大双目。
他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怀疑是不是听错了。
这確定不是天方夜谭吗
连县令都换了个人
等等,县令!
所以,方才那具焦尸.————是,县令大人!
轰隆隆眾人心头似乎有雷霆滚过,震的人肝胆俱颤。
李砚知继续说道,“彭县之所以这么混乱,实际上就是因为这几个人在暗中捣鬼。”
“他们串通一气,互相掩护。外人看来,一切安排都没有问题,可他们却能四处钻空子,在彭县搅起腥风血雨。”
陈苍若有所思道,“如此,倒的確说得通。”
“上有县令占据大义,居中协调,
怪不得怎么都查不出来。”
“阴阎罗確实大胆,夺舍县令,给所有邪方都提供了一把保护伞。”
“怪不得彭县一直都处於极为诡异的混乱当中。”
可这样的说话,却让不少衙役都忍不住面部抽动。
这样的解释相当合情合理,可现在彭县都李砚知一个人说了算,你说什么都是对的。
至於是不是真的,还重要吗
谁敢反驳
反驳的人,现在怕是连尸首都找不到了。
一行人来到县衙。
这里已经有一队方士,押著近五十人等候多时。
他们见到李砚知后,身体异常敏捷地下跪行礼,“李师,祭祀之事已找到关键线索,特来稟报。”
李砚知走上前,“讲。”
其中一名方土开口道,“我等在这些主动贡献祭品之人的家中,查找到不少银子。”
“数额相差不多,后经审讯,方才得知一个祭品,可卖百两!』
仅仅只是第一个审讯结果,就让现场譁然一片!
一个祭品一百两!
这帮傢伙怎么敢如此光明正大买卖人命!
“继续。”李砚知面色不见波澜。
那方士继续匯报导,“我等顺藤摸瓜,找到了最开始主持祭祀的几个人,方才得知,祭祀之事是从灵虚观那里传出来的。”
“再加上银钱诱导,所以才迅速传播开来。”
事情越发清晰。
听到审讯搜查的结果后,几乎所有方士和衙役眼中,都掠过一丝震怒之色。
为什么!
为什么他们在城里东奔西走,就是无法查清解决此事
不就是因为县衙的判决吗
什么狗屁民间自主行事什么官府不能因言获罪
只要手段严厉,什么事情查不出来!
最关键的是,县衙那里一直都在提供错误的方向,在无形中阻拦大家追查。
只驱散,不审问。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