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怎么会看上凡间的庸脂俗粉”
“李兄,你就跟我们说说,你和那位伍仙子到底咋样了这几天我们问你,
你愣是一个字都不说。”
此话一出,陈苍和张养之恨不得抓出一把瓜子。
站在一旁的侍女,也有些好奇地偷偷瞄了过来。
她们自问不说国色天香,但也面容较好身段窈窕,可这位俊俏公子,来了几天,甚至连目光都没落在她们身上。
那位伍仙子,到底要美到什么程度
比黎管事都要好看吗
李砚知拒绝了侍女的服侍,接过温热毛巾擦了擦嘴,起身,“你们就贫吧,
等哪天被正主碰上,有你们苦头吃。”
几人说说笑笑,走出院子。
黎管事正守在院外,见四人出来,递上四块精雕细刻的木牌,“四位公子若要观礼,可凭此木牌,前往观礼之地。”
“我们采仙坊的席位,虽说不是距离辩经台最近的地方,但也能一览辩经盛况。”
“多谢。”李砚知拿起木牌翻看两眼,冲项明问道,“你们待会儿去什么地方观礼”
“要不就用采仙坊的席位”
“用不著,李兄你跟我们走就是。”项明摆了摆手说道。
李砚知还是把木牌揣怀里,“你们都是学宫学子,自然可以在最好的地方,
我恐怕只能在外面找个地方待著了。”
陈苍几人扯了扯嘴角,狗东西,这是在故意给他们上眼药呢。
想不到这几位富公子,竟然还是学宫学子!
黎管事目光又亮了几分。
这位李公子虽然不是学宫学子,但却能与几人平辈论交,想来也是了不得的天才。
没想到,不仅生了一副好皮囊,还有这般天赋。
她娇笑著说道,“李公子放心,我们采仙坊的席位差不了。”
说著,好似清风抚柳,小步轻移,在前面帮忙引路。
几人沿著长廊往外走,
不多时,另外一拨人从旁边的游廊走来。
黎管事见状,赶紧欠身行礼。
这也是学宫学子,方才外面的喧闹,就是他们为自己好友討要观礼席位,她也是了好大功夫,才协调出一块木牌来。
不过虽说都是学宫学子,但却远远比不上项公子几人。
器张跋扈,不好应付。
“方才黎管事还说没有席位牌,怎么一下子又多了几块”为首那人看到黎管事收起的三块木牌,眼神瞬间变得冰冷起来。
黎管事容失色,急忙要解释。
这时,项明开口了,“郑武,你在干什么”
郑武听到声音,这才注意到另一侧长廊中的几人,闻声看去,第一眼看到项明,语气放缓了许多,
“项明,我討要席位牌,不关你事......
可当他看到李砚知从转角里走出来,面色瞬间陡变,竟一下子说不出话来。
他发现自己的肋骨,似乎又开始隱隱作痛了。
他想立刻走人,但文生怕惹恼了李砚知。
郑武就这么站在原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场面瞬间变得诡异起来。
除了学宫几人外,其他人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只看到原本颇为囂张的学宫学子,此刻就好似看到了天敌,大气都不敢喘。
黎管事心念如电,难道是项公子他们,在学宫中的地位更高
可刚刚,那人虽说语气变好了一些,但也不像现在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