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手,李兄出於自保,难道不能还手吗”
“还是说,只有任凭李洗杀死自己,才算是正义吗”
项明的声音在丙字序列庭院迴荡,他拿著李砚知给的名册,
“郑武、黄瓚—”
“你们连续两天堵门邀战,难道也是同窗之谊吗”
“好一副伶牙俐齿,怪不得今年琅琊郡会让你们进学宫。”
“原本没有资格进来的人,难道是靠嘴皮子击败了其他序列子吗”
“李砚知杀人,是无可否认的事实!他的手已经沾上了同窗的血!”
从乙字序列住处传出了韩盛的声音,
“李砚知初至学宫,便將我郡王澈赶出了学宫,今时今日又当眾杀人,如此行径,说是邪方也毫不未过!”
他的话通过其他人,传进琅琊院。
项明直接来到乙字序列住处,“只要有正常人的智力,就应该知道,是王澈率先挑畔,李兄从始至终都只是出於自保!”
“还有韩盛,你什么时候成了张岭的狗了”
“你主子不敢说话,就让你出来乱吠吗”
韩盛一脚端碎大门,一双眼晴死死盯著项明,“项明,別以为我不敢对你出手!”
“来!”项明环顾四周,这里早就聚起了一大批人,“只要你敢出手,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韩盛,你现在应该庆幸,否则今天死的,就是你!”
韩盛怒极而笑,“项明,你仗著你的姓,真以为大夏没人治得了你吗”
“一个连向我发起挑战资格都没有的无名小卒,还敢对我出口狂言!”
项明在李砚知的名册上,记下了韩盛的名字,“韩盛,你也不用在此悍悍作態。”
“给我传话给张岭!”
“让他好好洗乾净脖子等著!”
此话刚出,四周的躁动瞬间一片死寂。
双方的矛盾再也没有一丝转圜余地,项明在这里,向张岭发出了最可怕的挑。
鲁吉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凭你,还是李砚知两个丙字序列竟然敢如此大放词。”
“等你们什么时候,能站在我面前发起兵斗邀战再说吧。”
“你们还不配与甲字序列说话!”
项明l笑“你还有你们背后的主子不过是在避战而已。
“从甲字序列跌落丙字序列最是容易,只要明天不参加考核,便能直接与我们相见!”
“李兄在旧神葬地大杀四方,你的主子呢甲字序列最后一位!”
跟在一旁的陈苍不得不承认,项明的嘴仗打起来丝毫不比他的方术差。
怪不得敢揽下这个任务。
仗著张岭不敢轻易从甲字序列跌落,真是什么话都敢说。
“项明,你敢接受我的兵斗邀战吗”在鲁吉的逼视下,一名丙字序列学子开口道。
“你哪位”项明斜道,大有横扫四方之势。
“巴郡刘义!”
“我拒绝!”项明用最硬的语气说著最怂的话,“我重伤未愈你就来邀战,这就是你们说的同窗之谊吗”
“用李兄的话,今天我有三个学分可以赏给你,就当是你的骨头钱!”
他將刘义的名字记在了名册上,然后指向鲁吉,
“有种你亲自下场,我在丙字序列等你挑战,哪怕拼著重伤,也要將你送走。”
“別人怕你五斗道教,我项明不怕!”
说完好似斗胜的公鸡,昂首离开。
鲁吉不断朝刘义使眼色,让他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