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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的所作所为,就好像要登基一样。
始皇帝怎么会充许这种人存在
两名考官心中有万般惊骇,千种疑惑。
“徐祖他老人家,也默认了”左侧考官的心神都在摇曳,“他就不怕有旧神残部心怀不轨,要剷除奉太一”
他们不怀疑项庆的话,因为项家老祖,乃是和徐祖共同建立奉阳学宫的元老,消息来源不是他们能想像的。
可从项庆的话中,明显透露出一个信號,那就是上面不准备再遮掩奉太一的光芒了。
换句话来说,那就是奉太一已经准备要走到台前了。
可是,他有承担风暴的能力吗
项庆回想起自家老祖说出这件事时,自己的失態。
他幽幽说道,“七月,奉太一走出奉阳学宫,一剑斩二境邪方;八月北上,五剑斩匈奴三境。”
“至此徐祖亲封:古往今来初境第一。”
“他的『奉”姓,乃三年前功法小成时,由始皇帝下旨亲封,换而言之,他是奉旨做这天下第一的。”
轰隆隆—
项庆此话一出,仿佛虚空生雷。
两名考官再也说不出话来,只是无意识地张了张嘴,若不是此时还在郡考,他们恐怕早就失了魂,从高位上滑落下来了。
如此人物!
如此人物!
放眼天下,恐怕再也找不出第二个来。
大夏天骄一年只能进一个月的奉阳学宫,此人却能在里面常年闭关。
始皇帝赐姓,徐祖亲封。
如此人物,简直闻所未闻!
项庆轻敲案台,“二位不必为此失神,专心眼前考核罢。”
“是。”两名考官点头,努力把自己的注意力,转移到现场考核之上。
沙漏落尽,
王衡最终还是颓然低下了头。
项庆起身,亲自查验,最终宣布,“参考教諭王衡,轻微缓解病症二人,不合格。”
辩经台周围的方士们,也在跟著嘆息。
“太难了,区区半个时辰,谁能治得好”
“王衡已经尽力了,不仅详细询问每个人的修行习惯,以及病症特徵,还亲自尝试,
依然无济於事。”
“今天的这项考核,怕不是要全军覆没。”
“下一位,张季。”
张季闻言,轻轻搓了搓自己的脸,走上辩经台。
他走到第一名学子前,伸手搭在了此人的手腕上,挤出一抹笑容宽慰道,“不必紧张,平復心神。”
那学子虽然不抱有任何期望,但在张季的笑容下,还是点了点头。
项庆回到高位,见到张季的动作,微微点头。
左侧考官也从方才的震撼中缓过神来,將注意力放在了张季的治疗上,
“此人应当是通医理的,兴许能有些效果。”
右侧考官抽出张季的过往档案记录,“不错,此人在成为方士前,是一家医馆的学徒。”
“担任教諭方士已有七年,经验丰富,如今还是彭县初境序列中,排名第十的序列癸子。”
“情况应该会好些。”
辩经台上,张季搭脉之后,又不时伸手点在第一名孩子身上,並耐心询问情况。
之后亲自示范一些动作,“来,跟我学。”
那孩子在学完之后,又说了自己的感受,张季点点头,又做出几个动作,让孩子跟著学。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
张季的额头上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