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性和鲜血的混合下,率先烙印下一枚阵印。
接著《三山》方术秘纹好似一张地图铺排开去。
待一切全都完成,李砚知才开始將两仪阵,一点一点雕刻进去。
两仪阵原本是阵印之间玄妙联繫的產物,但李砚知另闢蹊径,想要將这些阵印变化固定下来。
而其中的关键,就在於六颗藏山珠。
他们既是这件近战重兵的关键,同样也是两仪阵的阵眼。
固化的两仪阵极为繁复,因为李砚知需要將所有阵印联繫的可能情况,全部烙印下来这样才能在两两之间,甚至更多藏山珠之间,完成两仪阵的催动。
若是紫霄剑莲,根本无需如此复杂,因为他隨时都可以御使,但这样的两仪阵是运动的。
可李砚知想要固化在兵器上,就必须在固化时,將所有情况排列下来,届时催动特定阵印联繫,以完成两仪阵运动变化的效果。
好比一个一秒钟的电影镜头,你想要把它復刻到画册上,那么你得画出至少二十四页连贯画面,才能將这一秒钟的电影镜头重现。
固化两仪阵也是这样的思路。
但这也只是初始的时候覆杂,等到全部印刻下来之后,只要熟悉其中的变化轨跡。
无论是一阶还是二阶,亦或是三阶,都可以迅速展现出来。
甚至还能藉助这些固化阵纹,参悟更级別的两仪阵。
这种复杂工程,对任何人而言都是一场灾难。
但对李砚知,不过只是体力活而已。
洞观之下,阵印之间的无形联繫除了清晰还是清晰,而他所要做的,就是將这些联繫,全部印刻在他的近战重兵上。
衍天炉的火焰逐渐减弱,
李砚知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雕刻两仪阵上。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太阳悄然来到正空,隨后继续西行。
直到夜幕再次降临。
李砚知才停下手上的动作,长舒一口气。
衍天炉完全散去。
一柄长七尺二寸(两米四)的战矛在虚空中沉浮。
战矛通体呈现深邃的玄黑之色,散发著古朴厚重,却又残暴人的气息。
顶端矛尖呈锥形,开三刃,布血槽,刃长一尺六寸,和一柄短剑长度相差无几,挣狞锐利,看著令人毛骨悚然。
而在这通体墨色的矛身之上,六颗鸽子蛋大小的土黄色藏山珠点缀,好似六颗星辰在黑夜中闪烁。
金色的神性化作一条条玄妙纹路,从矛尖遍布至尾梢,但不凑近仔细观察,根本发现不了,內敛且低调。
李砚知伸手抓住战矛,矛身约手腕粗细,刚好一把握住,表面因那纷繁复杂的纹路,
抓起来得心应手,不用担心会出现手滑的其概况。
战矛单体重量,大约在三百斤左右,抓在手里的厚重感,不言而喻。
从螺纹机关处缓缓拧开,战矛从中间一分为二。
神性印刻的纹路也隨之断开,但很快便各自包裹住矛身。
为了方便携带,李砚知特意將长矛从中间一分为二,並在两截矛身上,各自烙印了一份方术秘纹和两仪阵,然后再借衍天炉融合。
分开时各自成阵,合併时再行叠加。
李砚知在接口的螺纹机关上,下足了功夫。
藏山珠熬练出来的大部分料子,都用在了接口附近,还熔炼了最多的神性,就是为了稳固接口,保证其坚固耐用。
分开之后的战矛,带矛尖的前半截长三尺六寸,更像是一柄形状怪异的长剑。
这一截有四颗藏山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