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面色变得古怪起来。
尤其是当他们见到李砚知舒舒服服躺在躺椅上,让人小心搬东西的时候,这种古怪更是达到了一个顶点。
孟家村人见到城里的方士来了,一个个都忐忑地看向李砚知。
“都別停下!”李砚知像是一个监工喊道,“这些都是蒙乡学堂的东西,赶紧搬到学堂。”
他站起身,朝张季和商黎抱了抱拳,“不知两位大人前来,有何指教”
张季面色铁青,一把抓住李砚知的衣领,怒气衝天,“有何指教”
“李砚知,你知道你这是在做什么吗”
“肆意妄为,打伤数百平民百姓,推平青木私塾,打死青木道人,现在还纵容孟家村劫掠他人私財。”
“李砚知,这件事要是捅出去,就算有郡城大人物替你撑腰,你也会被判定为邪方!”
李砚知一脸无辜地摊开手,“张大人,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青木私塾私自扣押孟家村百姓,动用私刑。”
“在下只得前来要人。”
“结果青木道人要我加入青木私塾,並设下重重考验,在下一一应允,此事整个武家村都可以作证。”
“大人你也看到了,我可是一直都恪守蒙乡闯山的规矩,虽然有的下了重手,但一个也没杀。”
“那些重伤的,也是因为在下实力不济,不小心所致。”
他指向已成一片废墟的青木私塾,“在下与青木道人在此地友好比拼。”
“结果青木道人打不过我,竟然翻脸不认人,要对我下杀手,还暴露了他是邪方的事实。”
“所以,本著自卫还击,以及为民除害的宗旨,在下只能痛下杀手,还蒙乡一片朗朗乾坤。”
“至於张大人所说的劫掠他人私財,在下更是不敢苟同。”
“蒙乡学堂开办至今,一切销全都是我一人支撑,县城没有半分支持。”
“如今青木私塾破败,一切所得理应归官办蒙乡学堂所有,好继续为蒙乡的教育事业发光发热。”
李砚知挣开张季的手,皮笑肉不笑地抱拳,“张大人,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