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是吧牙口都是红的,该不会还是连血带肉生吃吧
在他眼里,孟武儼然成了一头洪水猛兽,满口鲜血,冲他齜牙咧嘴,要將他生吞活剥。
“李砚知!”
这时,衙役的喊声响起。
李砚知一哆嗦,下意识就要立正稍息,高喊一声“到!”
他生生止住这该死的条件反射,朝孟武抱了抱拳,露出劫后余生的笑,
“孟兄弟,那我就先进去了,咱们后会有期。”
孟武有样学样,憨憨笑道,“李兄弟后会有期。”
李砚知一溜烟往钦天衙门里跑去。
后会有期个毛!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我堂堂未来帝师,岂能和你这种危险人物再有交集
看著李砚知离去的背影,孟武嘖嘖称奇,
“真不愧是读书人,做事真有派头……后会有期……学到了学到了,回去后铁定让那帮臭小子见识见识。”
李砚知走进衙门,来到一块空场地。
“你有啥方术神通”三名方士漫不经心问道。
没办法,任谁天天坐在这里,像某声音一样,问几百上千人同一个问题,都会让人审美疲劳。
“在下略懂一些炼体之术和吐纳之法,曾传授给他人,颇有成效。”李砚知信心满满地说道。
大夏偏远之地,多数人连大字都不识几个。
像他这样,不仅自己能练,还能对外传授的稀缺人才,铁定可以成为方士,说不定还能直接授予二阶爵位。
然而梦想很丰满,现实却很骨感。
三名方士连眼皮子都没抬,直接开口问道,
“力气大不大”
“尚可。”
“去把墙角那个五百斤的石锁拿起来耍两把。”
“这个……在下力有不逮。”
“会不会喷火吐水钻地飞天”
“……不会。”
“会不会炼丹”
“不会。”
“有没有千里眼顺风耳或者腾云驾雾什么的”
“……也没有……”李砚知的语气不復刚刚的底气。
三名方士终於正眼看了过来,“你什么都没有,过来干什么谁给你的勇气当我们这里很好玩吗”
“在下略懂一些炼体……”李砚知还想再强调一下自己的优势。
“天底下谁还不懂这些就算庄稼汉也说自己会两手《乱发批疯锄地功》,上次还锄碎了好几块砖。”
坐在中间的方士挥了挥手,示意李砚知赶紧走人。
“下一个!孟武!”
李砚知眼里的光,灭了。
按照这样的標准,他恐怕还得再磨一两年,才能凭藉力大无穷加入钦天监,成为一名正式方士。
就在他失魂落魄往外走的时候,孟武大步走了进来,看到李砚知顿时眼睛一亮,
“李兄弟肯定通过了吧以后咱可都是方士了,一定要亲近亲近!”
这莽汉子压根就没注意李砚知情绪低落,说完便风风火火走进考校场地。
没几个呼吸,只听“轰”的一声,李砚知感觉脚下大地猛地震了两下。
他下意识回头一看,眼珠子差点没瞪出来。
只见那孟武隨手把五百斤石锁扔一边,嘴里喊著“太轻太轻。”
然后又抓起一根千斤石锁,大喝一声,“起!”
石锁初始舞的不快,后不知这莽汉使了什么法子,声势越发惊人。
好似拎著石磨盘子,呼呼往人脸上拍。
哪怕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