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抚着那朵莲花，眼神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震惊，以及一股深埋心底的狂热与忠诚！

    “这……这块玉佩……”白老的声音，竟是第一次露出了明显的颤抖，“……她……她回来了？”

    他猛地抬起头，锐利的目光直视顾博远的眼睛，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莲花几时开？**”

    顾博远的心猛地一跳，知道关键时刻来了。他毫不犹豫地，沉声回答：“**逢春必盛。**”

    听到这句回答，白老全身一震，眼中的狂热与激动再也无法掩饰！他缓缓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仿佛在压抑着内心汹涌的情绪。

    片刻后，他再次睁开眼睛，眼神已恢复了平静，但却多了一份极致的清明和坚定。他将玉佩小心翼翼地收好，仿佛那是什么绝世珍宝。

    “顾先生，请恕老朽失礼。”白老站起身，向顾博远深深鞠躬，姿态极其恭敬，这让顾博远大吃一惊。要知道，眼前这位，可是曾经的M国情报机构最高顾问！

    “您不必如此！”顾博远连忙起身。

    “不！”白老抬起头，眼神坚定，“这是老朽对她的敬意，更是对她，对人类的最终誓言！”

    他坐回矮几前，看向顾博远，语气变得严肃而又充满力量：“她……有什么吩咐？”

    顾博远见状，便将顾晚舟的构想，以及“人类补完计划”的大致框架，以最精炼的语言，向白老阐述了一遍。他没有避讳“联盟”的存在，也没有隐瞒顾晚舟所肩负的使命。

    白老静静地听着，脸色却越来越凝重。当顾博远提到“联盟”和“人类补完计划”时，他眼中闪过一丝常人难以察觉的痛苦与悔恨。

    “她……果然是要做那件事了……”白老喃喃自语，他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看向顾博远，“顾先生，您是她最亲近的家人。您可知，她当年为了拯救人类，付出了怎样的代价？又背负了怎样的误解与骂名？”

    顾博远心中一震。他隐约知道顾晚舟前世的遭遇，但却从未如此清晰地，从一个“局外人”的口中，听到这样的描述。

    “老朽当年，曾是她计划的一部分，却因自身的愚昧和私心，未能完全理解她的深意，甚至，还曾为‘联盟’所蛊惑，对她的计划，造成过一些……阻碍。”白老的声音中充满了深深的懊悔，“这是老朽此生，最大的遗憾和罪过。”

    他看向顾博远，眼神中带着一股誓死追随的决绝。“顾先生，请您转告她。老朽，白承安，此生此世，愿为她肝脑涂地，赴汤蹈火！当年欠她的，如今，老朽必将以百倍千倍的忠诚，全部偿还！老朽的全部人脉、所有情报网络，以及这把老骨头，都将为她所用！”

    白老的声音，在雪夜中回荡，掷地有声，充满了一个曾经的“影子”对“女王”最深沉的忠诚与誓言。

    顾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