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哭流涕。
“看来还真是我铁场的矿工,大庆你看看,认识他吗?”刘恒看着对方有些眼熟,又听到对方喊自己东家,心里已经能确定他是铁场的人。
陈大庆下马,一抬那矿工的下巴,打量了一遍,这才回过头说道:“没错,是咱们铁场的人,应该是前不久辞工的矿工。”
刘恒点点头,看着那矿工说道:“铁场可有对不起你的地方?”
那矿工摇了摇头。
“那我可有对不起你的地方?”
那矿工还是摇了摇头。
“铁场没有对不起你,我也没有对不起你,可你却带人来杀我。”
说到后面,刘恒声音冷了下来。
“东家饶命,东家饶命,小的也是被徐家逼迫,都是徐家逼迫的。”那矿工一个劲的磕头求饶。
冻的坚硬的地面,脑袋磕在上面,砰砰作响。
刘恒眼中不见丝毫悲悯之色,对陈大庆说道:“给他一个痛快。”
陈大庆走过去,站到那矿工身后,膝盖顶住对方的后背,手掌揽住脑袋,用力往一侧一掰,就听到咔嚓一声。
那那矿工嘴角流出鲜血,鼻息全无,陈大庆手臂松开时,甚至栽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啊!”
看到这一幕的徐家庄丁惊叫一声,吓得瘫坐在地上,面色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