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旋即恍然大悟道,“莫非钱阁老是在说最近宫外的那些传言?”
钱谦益目光盯着杨国瑞的脸说道:“杨公公不妨直言,到底有没有收到太上皇送来的诏书?本阁作为朝中的辅政大臣,如果真有这样一份诏书送过来,本阁是有资格见这份诏书的。”
“太上皇确实让人送来了一份诏书。”杨国瑞坦然承认。
闻言的钱谦益脸色骤然一变,极为难看的说道:“既然太上皇让人送来了诏书,为何本阁始终未曾见到这份诏书。”
“咱家也是刚收到诏书,倒是魏国公知道诏书的事情要更早一些。”杨国瑞辩解了一句,同时把魏国公也拉下了水。
自己被人眼前这个钱谦益记恨,勋贵那边也别想得好。
权当是出魏国公收买锦衣卫的那口恶气。
“魏国公也见过了诏书?”钱谦益脸色更难看了。
魏国公看过诏书,说明另外两位国公同样知道了诏书的事情,毕竟勋贵为一体,只有他这个同为辅政大臣的内阁首辅,对诏书一事一无所知,被彻底瞒住。
杨国瑞道:“咱家也是在魏国公之后才知晓的诏书一事,咱家还以为魏国公已经告知了钱阁老,没想到魏国公没有和阁老说,要知如此,咱家就派人提前告诉钱阁老了,也不需要钱阁老再跑这一趟了。”
“哼!”钱谦益嘴里发出一声冷哼。
心中越发的不是滋味。
明明大家都是辅政大臣,可这些人根本不把他这个辅政大臣和内阁首辅当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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