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边上的徐夫人见状,急忙喊道:“老爷,老爷,老爷,你别吓妾身。”
躺在床上的徐有财一动不动,像死了一样,毫无知觉。
徐管家说道:“夫人,您照看老爷,我去请大夫。”
“对,对,对,快去找大夫。”徐夫人用帕子擦掉徐有财嘴角上的血迹。
“娘,我……”徐顺青犹豫着想要说话。
就见徐夫人阴着一张脸说道:“你个孽子跪下,什么时候你父亲醒来,听你父亲发落。”
徐顺青为自己辩解道:“娘,这事跟我没关系,都是那个姓王的害的,是他骗了老爷子,要不是他,咱们家的铁炉也不会炸炉,其实这事也怪老爷子自己,好好的铁炉非要改造,现在好了,全都炸炉了。”
“闭嘴,给我跪下。”徐夫人呵斥一声。
徐顺青没办法,只好跪在了床头前。
离开院子的徐管家越走越觉得不对劲。
铁炉炸炉这事明面上看和虎头寨一点也关系没有,可王朔臣胆子再大,也不敢得罪徐家,何况老爷已经答应给王朔臣东山会副会长的位子。
而且徐家铁场的铁炉炸炉,受益最大的就是东山商会,而东山商会背后之人是虎头寨的刘恒,所以炸炉这事和虎头寨脱不了干系。
请大夫这样的事情不需要他这个大管家亲自去,但他还是守在徐家大门前,焦急的等待下人把大夫带来。
不到一个月,老爷三次昏倒,两次吐血,尤其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