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提醒对方,这可不是开玩笑,事实证明人是可以被言语激怒气死的。
啧!
陈观楼啧啧称叹,这辈子还能见到二号郑道冲!
“行!
我少刺激他几回,只要他肯守着规矩。”
“他身份特殊,就算偶尔过分些,你忍他一忍。
反正要不了多久,人家就出去了。
你犯不着收拾他。”
“他给我找麻烦,我就忍不住要收拾他。
亏他还是刑部右侍郎,竟然公然提出美婢小厮伺候这种要求。
你说他是不是犯贱,是不是故意挑衅。
换做不懂规矩的人就算了,我就不信他会不知道天牢的规矩。”
陈观楼哼了一声。
他敢打包票,姓左的就是故意恶心人,故意挑战天牢,或者说是挑战他的底线。
你说他开玩笑吧。
陈全都苦兮兮跑来告状,能是开玩笑吗?私下里,不知道还有多少过分的要求。
陈全没说,他也没问。
反正就逮着美婢小厮这一点创死对方,就行了。
经此一遭,左大人消停了几天。
也不是完全消停,在吃喝上面依旧是可劲的折腾,这不吃那不吃。
就要吃山珍海味,他给钱。
陈观楼就一个态度,“他给钱就满足。
不给钱,管他去死。”
然后找孙道宁诉苦,要精神损失费。
“老孙,我能不能将姓左的弄死?或者将他弄进隔壁诏狱关押?”
“他又怎么你呢?”
孙道宁显得很无奈。
“就像你说的,内在的奢华!”
一言以蔽之,还当自己是高高在上侍郎大人,完全没有阶下囚的自觉。
一切都是高标准,重享受。
在天牢享受个屁啊,有好吃好喝的就不错了。
人家不,人家就要享受,各种折腾。
又不能完全拒绝,毕竟给了钱。
只是这钱赚的,有点恶心。
不对,是非常恶心!
孙道宁叹了一声,“你就忍忍他,关不了多久他就能出来。”
“我怕我一个忍不住,把他给弄死了。
到时候你别找我麻烦。”
“你别乱来!”
“不乱来也行!
多批点银子,我的公事房陈旧不堪,已经无法承担办公的重任。”
孙道宁:……
好贼!
竟然在这等着他!
威胁,赤果果的威胁!
“你不要太过分!”
“比起姓左的死在天牢,区区几百两千把两银子,孰轻孰重,老孙你要分清楚啊!”
“放肆!
你简直乱来!
陈狱丞,你还有没有身为朝廷命官的自觉跟体面。
有你这么要钱的吗?”
“没法子,实在是穷疯了。”
“天牢能穷?”
“钱都是公家的,我可不敢随意动用。”
呵呵!
这话说得,他差点就信了!
“你别胡来!”
“批条子吧!
我担心下一个塌房的就是公事房。”
孙道宁:……
他能怎么办?
跟钱比起来,貌似还是左大人的性命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