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是他亲儿子,这刺杀的事情他不是应该关心你有没有受伤吗?居然还用这个理由罚你,你这个父亲还真的不是一般人。”
商玄澈眼里满是落寞。
“这么多年我已经习惯了。”
看着他的眼神,沈安若伸手握住他的手。
“商玄澈,你习惯了又如何?你不习惯又如何?都不是别人伤害你的理由,对比膝盖上的伤,你现在心里更难受吧?”
“商玄澈,不疼你的人你没必要在乎,哪怕这个人是你的父亲,父慈子孝,要父慈子才孝。”
从小母后教育自己的都是要讨父皇欢心,要听父皇的话,原来不疼自己的人没必要在乎吗?
沈安若已经起身,蹲下身子,将他的裙摆撩起来。
商玄澈伸手抓住她的手。
“你要做什么?”
沈安若从袖子里拿出一瓶药。
“自然是给你上药啊。”
“怎么?你还要在我面前害羞吗?你哪里我没有看过?”
商玄澈却看着她的眼睛。
“所以你心疼我?”
沈安若无语的笑了一下。
“那不然呢?”
商玄澈